胸被同桌摸了还抱着我亲我
胸被同桌摸了还抱着我亲我
这事儿过去好些年了，现在想起来，心里头还是像打翻了五味瓶，啥滋味都有。那会儿我刚上高一，同桌是个男生，叫李浩。高高瘦瘦的，话不多，但数理化特别厉害。我那时候物理差，常常咬着笔头对着题目发呆，他就会默默地把他的笔记本推过来，上面用红蓝笔画得清清楚楚。
我们关系一直挺好，是那种纯粹的、简单的同学情谊。我从没往别处想过。直到那个周五下午的自习课。教室里特别安静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，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。我正在和一道力学题较劲，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。李浩侧过身来看我的卷子，他的胳膊自然地搭在我的椅背上。
“这里，受力分析错了。”他低声说，手指点在我的草稿纸上。距离很近，我甚至能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。我“哦”了一声，有点不好意思，赶紧拿起橡皮擦。就在我低头擦写的瞬间，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。我感觉到，他的手，不是落在纸上，而是非常快速地、带着一种犹豫又突兀的力道，碰了一下我的胸部侧面。
时间好像突然卡住了。我整个人僵在那里，手里的橡皮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耳朵里嗡嗡作响。那是种什么感觉呢？不是疼，而是一种强烈的被侵犯感，混杂着难以置信的震惊。我猛地抬起头，瞪大眼睛看着他。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，眼神慌乱地躲闪，嘴唇动了动，却没发出声音。
我本该立刻推开他，或者喊出声。但那一刻，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法，动弹不得。也许是太震惊，也许是害怕引来全班的目光，我不知道。而就在我僵住的这两叁秒钟里，更让我大脑宕机的事情发生了。他像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，又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，突然张开手臂，很用力地抱住了我，然后他的脸凑过来，在我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。
那个吻是滚烫的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湿气。然后，他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我，猛地转回头，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，趴在课桌上，只留下一个通红的耳朵尖对着我。整个过程，可能不到十秒。教室里依旧安静，似乎没人注意到我们这个角落刚刚发生了一场小小的、无声的地震。
我坐在那里，脸颊被亲过的地方火烧火燎，心里头乱得像一团麻。愤怒吗？当然有，觉得被冒犯了。害怕吗？也有点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。但奇怪的是，除了这些，我竟然还感觉到一丝……困惑，甚至是一点点可笑的怜悯。我能感觉到他那个动作里，笨拙远多于恶意，是一种完全搞砸了的、失控的青春期冲动。
那个下午剩下的时间，我们俩再没说过一句话，也没看过对方一眼。尴尬像一堵厚厚的玻璃墙，隔在了我们中间。放学铃一响，他几乎是弹起来，抓起书包就冲出了教室。我慢慢收拾着东西，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。
后来呢？后来很长一段时间，我们之间都别别扭扭的。他不再主动给我讲题，我也尽量避免和他有肢体接触。但谁都没再提起那天的事，像是达成了某种沉默的共识。直到高二分班，我们去了不同的班级，交集越来越少。这件事，就成了埋在我高中记忆里的一个秘密角落。
现在回想，那大概就是青春里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体验吧。它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，它对于越界，对于懵懂，对于不知如何安放的冲动。它让我第一次那么真切地体会到，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是如此微妙，而成长的过程，就是不断学习如何尊重这些界限，也如何面对他人偶尔的、甚至令人不快的越界行为。至于李浩，我不知道他后来如何看待那个下午。对我而言，它已经褪色成一个有点荒诞、有点沉重，但确实教会了我一些东西的青春片段。那份懵懂冲动留下的，更多是对于分寸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