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片夜夜操
黄片夜夜操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白天上班哈欠连天,开会时眼神发飘,同事拍肩膀都能吓他一跳。几个老哥们儿私下嘀咕,这老张,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?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,问题出在夜里——准确说,是夜里熄灯后,手机屏幕亮起的那几个小时。
这事说来也平常。不就是睡前刷刷手机嘛,现在谁不这样?一开始,老张也就是随便看看,解解闷。可算法这东西,像能看透人心似的,推的内容越来越“对胃口”。手指一划,就是一个新世界;再一划,又换了一副光景。不知不觉,窗外的天就从漆黑变成鱼肚白。他管这叫“放松”,可这“放松”过后,第二天浑身像被抽了筋,脑袋里灌了铅。
身体是最诚实的。原先能一口气上五楼不喘,现在走两步就心慌。记性也差了,钥匙放哪儿、答应老婆的事,转头就忘。更别扭的是看人的眼神,有时候跟同事、甚至跟家里人说说话,脑子里会突然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,自己都觉得臊得慌。这哪是放松?分明是给自己悄悄上了一道枷锁。
老张不是没试过停下来。晚上躺下,心里发狠,今晚一定早点睡。可手不听使唤啊,像有瘾似的,又摸向了手机。那个小小的屏幕,好像有魔力,能把人的时间、精力,一点点吸干抹净。第二天醒来,又是后悔,又是疲惫,循环往复。他有时候盯着镜子里那个眼袋发青、脸色蜡黄的男人,都觉着陌生——这是我吗?
改变来得有点偶然。有个周末,儿子非要拉他去晨跑。他推脱不过,硬着头皮去了。跑起来那叫一个费劲,肺都要炸了。可怪的是,出了一身大汗,洗完澡往沙发上一倒,那晚睡得特别沉,连梦都没做。手机?充电去了,碰都没碰。
自那以后,老张试着把手机留在客厅充电,卧室成了纯粹的睡觉地方。头几天,躺床上翻来覆去,浑身不自在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他就逼自己闭着眼,数呼吸,想想白天干的活儿,或者计划计划周末带家人去哪儿。慢慢地,入睡变快了。白天,他也刻意找点实在事填满空闲:修修家里坏了好久的柜门,晚饭后陪老婆散个步,甚至重新捡起了扔下多年的毛笔,写两笔歪歪扭扭的字。
他发现,原来时间可以这么“实在”。手脏了,是修柜门沾的灰;腿酸了,是散步走过的路;心里踏实了,是看到老婆孩子笑的模样。这和盯着屏幕后那种空虚的疲惫,完全是两码事。那种夜夜沉迷的虚幻刺激,像一口假酒,喝下去当时烧喉,醒来只剩头痛和更多的渴。而真实生活里这些琐碎的填充,虽然不起眼,却像白开水,慢慢把身体里那种“干涸”的感觉给润透了。
老张的故事没什么惊天动地。他依然是个普通人,会上班,会烦恼,手机也照样用。但那条看不见的“线”,他算是自己摸着了,也跨回来了。夜晚重新变回休息和蓄力的时间,屏幕的光,终于不再霸道地侵占本该属于睡眠和宁静的黑暗。这其中的滋味,恐怕只有经历过那种“夜夜循环”的人,才能咂摸出区别来。生活嘛,有时候就是得把那盏太刺眼的灯关掉,眼睛适应了黑暗,反而能看清窗外真正的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