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门新茶嫩茶已到店,海门新茶嫩茶现已上架
这两天路过中山路的茶叶店，总能看到王老板在门口支起小黑板，上面用彩色粉笔写着「春茶到店」四个大字。说来也怪，明明隔着玻璃窗，那股子清冽的茶香却像长了脚似的，直往行人鼻子里钻。
今年海门的新茶来得比往年稍晚些。前阵子倒春寒，茶树在雨雾里多养了七八天。可这等待值得——现在到店的嫩茶，芽头饱满得像沾着露珠的玉兰花苞，捏在指尖能感受到那种紧绷绷的生命力。老师傅们常说，好茶是「抢」出来的：清晨五点半，带着山间潮气的青叶就被送到炒茶坊，竹匾里哗啦啦倒出来的全是春天的精气神。
茶香里的门道
新老茶客最近往店里跑得勤。李大爷每天晨练完必定要来坐坐，他说就爱看茶叶在玻璃杯里舒展的样子：「这叁起叁落的有时候像人生。」年轻姑娘们则围着冷泡茶的操作台，看店员把嫩茶与青柠片迭进冰瓶。确实，现在的海门新茶嫩茶现已上架后，玩法比从前多了不少。
记得去年这时节，茶农老张蹲在田埂上给我看他手机里的气象云图。种茶人开始学着看卫星云图，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。可正是这些改变，让今年的茶汤里除了传统的鲜灵，还多了份稳当。他们现在摘茶像在弹钢琴，指尖在茶垄上起伏，专拣那「两叶一芯」的摘——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，机器到底学不会。
西街开茶馆的周姐最近忙得脚不沾地。她家推出的「茶香红烧肉」成了招牌，其实就是烧肉时抓把新茶替代香料。食客都说尝出了山野气息，这大概就是海门新茶嫩茶已到店后最接地气的妙用。隔壁书法班的陈老师更绝，带着学生用茶汤磨墨，写出来的字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清香。
黄昏时分的茶叶店最有意思。夕阳斜斜地照进店堂，把整间屋子染成暖黄色。这时候王老板会搬出他那套枣木茶盘，不管生客熟客，递过去的都是同样澄澈的茶汤。有个常来写生的大学生说，这画面比任何茶道表演都动人。确实，当热水冲进盖碗的瞬间，所有对于春天的想象都在蒸腾的水汽里具象化了。
这两天总看见母亲们来买明前茶，说是要给孩子高考前提神。她们仔细询问着烘焙程度，那神情不像在选茶叶，倒像在给即将远行的孩子整理行装。也许在很多年后，这些年轻人还会记得某个挑灯夜读的夜晚，母亲悄悄放在桌边的那杯温热的茶。
夜色渐浓时，茶叶店的灯光在石板路上晕开暖黄的光圈。最后几位客人拎着牛皮纸包的茶叶推门而出，门楣上的风铃叮当作响。王老板开始擦拭柜台上的茶渍，空气里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茶香。这股味道要持续到谷雨前后，等最后一批春茶都找到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