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色色毛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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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不是为别的，是他那刚上高中的儿子。前几天他半夜起来喝水，发现儿子房间门缝底下还透着光，悄悄推开一点，就看见电脑屏幕上晃动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。老张当时血就往头上涌，差点冲进去。但他忍住了，轻轻带上门，回到自己房间，一宿没合眼。
这事儿吧，你说它大不大？在老张心里，那跟天塌了差不多。可你要真劈头盖脸骂一顿，有用吗？老张自己也是打那个年纪过来的。他记得自己十几岁的时候，偷偷摸摸在录像厅后排，看那些画质模糊的港片，心跳得跟打鼓一样。那时候信息闭塞，看个接吻镜头都脸红半天。现在呢？网络一打开，什么东西都拦不住。
他担心的，倒不是孩子看了点“那个”。青春期的好奇，谁能完全摁住？他怕的是那种“一级色情”内容。怎么说呢，就是那种特别直白、特别赤裸，除了最原始的刺激啥也没有的玩意儿。这种内容，它不跟你讲情感，不跟你铺垫故事，就是最粗暴的感官轰炸。看多了，孩子心里对“那件事”的理解，会不会就只剩下那些扭曲的、夸张的、甚至暴力的画面？
老张找了个周末，没直接提那晚的事。他拉儿子去楼下打篮球，爷俩出了一身汗，坐在长椅上喝汽水。他装作不经意地说：“我们单位老李，为他儿子头疼死了。小孩在网上乱看东西，结果跟女同学交往时，满脑子怪想法，把人家吓跑了。”
儿子没吭声，低着头捏汽水罐。老张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爸知道，你们这个年纪，对什么都好奇。网络这东西啊，好东西多，但垃圾也不少。有些特别过火的内容，看多了，容易把脑子看傻了，以为那就是真的。其实差远了，那跟真实的关系，就像……就像方便面包装上的牛肉和真牛肉，看着像，完全不是一回事。”
“真正的感情，两个人之间的事，得是互相尊重、有水到渠成的，哪是那些玩意儿里演的那样？”老张说完，拍了拍儿子肩膀，起身说，“走吧，再投几个。”他没要儿子表态，有些话，点到比说透更重要。
这事之后，老张也没当“侦探”。他把家里电脑搬到了客厅公共区域，美其名曰“网速快”。他跟儿子约法叁章，晚上到点就交手机，不是不信任，是帮他把控一下节奏。更重要的是，他张罗着给儿子报了个他一直想学的吉他班，周末时不时带他去爬山、看场球赛。把孩子的精力和时间，用更实在、更有趣的事情填满。
老张明白，堵是堵不住的。水来了你得疏。你得承认那份好奇的存在，然后把它引到别处去。你得让孩子知道，真实世界的精彩和温度，远比屏幕上那些虚假的、过度的刺激要丰富得多。建立一道心理上的“防火墙”，比什么过滤软件都管用。这道墙的砖石，就是陪伴、信任和更健康的生活选择。
有一天，儿子在客厅用电脑，老张路过，瞥见屏幕上是吉他教学视频。儿子抬头，有点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。那一刻，老张心里那块石头，才算真正落了地。他知道，这场无声的“较量”远未结束，但至少，他帮孩子把稳了第一道舵。成长路上的风浪很多，有些暗流，你得提前教会孩子怎么去辨认，怎么绕开，而不是等船翻了再去责怪海水。这大概就是为人父母，最不容易，也最必须做好的功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