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门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海门赴旅馆客房接暗语
老街的茶馆里,老陈压低声音对我说:“明早八点,海门去酒店房间对暗号。”我捏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热水溅在手背上。
这事得从叁天前说起。我在海门区文化局整理旧档案时,发现祖父留下的笔记本。纸页泛黄发脆,上面记录着1949年春天,他们剧团排练新戏的日常。奇怪的是,最后一页用铅笔写着“旅馆客房接暗语”,字迹潦草,像是匆忙写就。
泛黄的线索
我把笔记本带回办公室,对着灯光细看。在“旅馆客房接暗语”这行字下面,还有极浅的印痕。用铅笔侧锋轻轻涂抹,渐渐显出一串数字:307。这会不会是房间号?
祖父年轻时在光明剧团拉二胡,这个剧团后来在特殊时期解散了。母亲说过,祖父临终前反复念叨“海门”两个字,家人都以为他在说梦话。现在想来,或许另有深意。
我试着联系剧团老成员的子女。辗转多次,终于找到老陈——剧团鼓手的儿子。他在电话里很警惕,直到我念出那行“旅馆客房接暗语”,他才答应见面。
老陈说,他父亲去世前交给他一个铁盒,嘱咐必须等到有人说出这句暗语,才能把东西转交。“我等了二十年,”老陈感慨,“差点以为不会有人来了。”
酒店里的重逢
第二天清晨,海门飘着细雨。我按约定来到友谊酒店307房。门虚掩着,老陈已经在里面了。这是个普通的标准间,两张床,米色墙纸,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
“你先坐。”老陈从床头柜取出铁盒,“我父亲说,这是你祖父托他保管的。”
铁盒锈迹斑斑,打开时发出刺耳的“嘎吱”声。里面是一本厚厚的乐谱,封面上写着《春江花月夜》——这是当年剧团最拿手的曲子。
翻开乐谱,我愣住了。音符间用极细的钢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小字,记录着剧团成员如何利用演出作掩护,传递重要情报。原来光明剧团是个地下联络站,而海门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是他们最紧急的联络方式。
“他们在这里接过多少次头?”我环顾这个普通的酒店房间,突然感觉每件家具都藏着故事。
乐谱里的往事
老陈指着乐谱上的批注:“你看这里,‘叁月十五,大戏院后台,货已送到’。他们用二胡弦的松紧来传递信号,拉《春江》表示安全,拉《十面埋伏》代表有危险。”
最惊险的一次,特务突然搜查剧团,祖父急中生智,把密信塞进二胡的音箱里。他当场演奏起来,音符流淌,掩盖了信纸的沙沙声。搜查的人听了半晌,没发现破绽,悻悻离去。
“旅馆客房接暗语这种方式,只在最危急时使用。”老陈说,通常他们会扮成素不相识的房客,在走廊擦肩而过时快速交换信息。如果情况允许,还会在房间里用二胡试音的方式,给等在外面的同志发信号。
我抚摸乐谱上祖父的字迹,想起他晚年总在院子里拉《春江花月夜》。那时我只觉得曲调忧伤,现在才明白,每个音符都在诉说不能明言的故事。
雨停了,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。老陈把乐谱放回铁盒:“拿去吧,这是你祖父最想留给后人的东西。”
离开酒店时,我回头看了眼307房间。那句海门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不再是个神秘的指令,而是一把钥匙,打开了被时光尘封的记忆。这些普通人在特殊年代的勇气与智慧,比任何谍战片都更真实动人。
如今友谊酒店即将拆除,建购物中心。但这段历史,应该被记住。我把乐谱捐给了市档案馆,让更多的人知道,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,曾有一群艺术家,用琴弦守护着信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