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硬又大才爽又黄
又粗又硬又大才爽又黄
看到这个标题，您可千万别想歪了。咱今天聊的，可是实实在在、能填饱肚子的好东西。您猜是啥？对喽，就是那一根根金灿灿、沉甸甸的——老玉米！
这念头，是昨儿傍晚在巷子口冒出来的。卖煮玉米的大爷支着个锅，热气腾腾，那股子混着清甜的焦香，能飘出二里地去。我凑过去，大爷随手从滚水里捞起一根，递过来：“尝尝，今年的新棒子，包你满意。”
一上手，嚯，那感觉就对味儿了。隔着塑料袋都觉得手感扎实，掂着有点压手。玉米粒个个鼓胀，排得密不透风，用指甲一掐，噗嗤一声，浆汁就冒出来了，新鲜得很。这品相，一看就是好货色。
趁热乎，顺着玉米芯“咔哧”就是一口。嚯！这口感，真叫一个口感满足！外皮有点韧劲儿，里头却是糯的、软的，还带着一股子弹牙的劲道。牙齿陷进玉米粒里，那种饱满的抵抗感，接着是淀粉的甜香在嘴里化开，混着一丁点恰到好处的咸。它不像有些玉米，水叽叽的，一咬就瘪。这根玉米，你得用点力气去啃，去咀嚼，那种征服感，和随之而来的甘甜，才是精髓。
为啥非得又粗又硬又大呢？细的、软的、小的，它不行吗？也不是不行，但总觉得差点意思。粗，说明养分足，长得实在；硬，代表新鲜，纤维有活力；大，那更是实实在在的份量。这样的玉米，煮出来才够“肉头”，啃上一根，从嘴里到胃里，都透着一种踏实的饱足感。尤其是那颜色，非得是那种成熟的、灿烂的、甚至带点焦糖色的金黄，看着就喜庆，就有食欲。这“黄”，是阳光和土地的色彩，是丰收的底气。
我捧着玉米，边啃边琢磨。现在的东西，很多都讲究个“精致”。水果要小颗的，蔬菜要嫩尖的，连玉米都有那种一口一个的“水果玉米”，甜是甜，可总像在吃零食，不过瘾。有时候吧，人就馋这股子粗粝的、原始的劲儿。像这种老玉米，它不跟你玩虚的，是什么味儿就给你什么味儿，得靠你的牙口去对付它，然后在费劲的咀嚼里，咂摸出最本质的香甜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，在乡下外婆家。秋收后，灶膛里埋着几根刚从地里掰回来的玉米，带着壳烧。等外皮焦黑了，扒拉出来，拍拍灰，那股混合着烟火气的焦香，是现在任何精细烹调都做不出来的味道。那时候的快乐，也像这根玉米一样，简单、直接、管饱。
一根玉米啃完，芯子上干干净净，连那些容易塞牙缝的嫩胚芽都没剩下。肚子里有了热乎的垫底，心里也莫名踏实了。卖玉米的大爷笑眯眯地问：“咋样，够味儿不？”我点点头，朝他竖了竖大拇指。这“又粗又硬又大才爽又黄”的讲究，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懂。它说的是一种口感，一种份量，更是一种对食物本真味道的念想。在这个追求速成和精致的年代，偶尔来上这么一根“费劲”的玉米，反倒成了一种难得的、接地气的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