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弄堂150元一回
夜色下的站前风景
那天路过钟祥火车站，天刚擦黑。出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拖着行李往外涌，我却被站前广场对面那片老城区吸引了目光。青石板路歪歪斜斜地伸进巷子深处，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暮色里明明灭灭。
巷口有个卖烤红薯的大爷，我凑过去买了一个。趁着找零钱的工夫，随口问了句：“这巷子往里走还挺深啊。”大爷抬头瞅我一眼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：“老房子啦，有些人家把空屋子租出去，听说钟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这种事儿。”他声音压得很低，说完又低头继续翻弄炉子上的红薯，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错觉。
偶遇老邻居
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往里走时，忽然有人拍我肩膀。回头一看，竟是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大刘。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？”他笑着递过来一根烟。我说就是随便转转，他却露出个了然的表情：“这地方乱，前头那些小巷子更乱。附近弄堂150元一回的生意，都是些外地人在做。”
大刘说他家就住隔壁街，经常看见些生面孔在这些巷弄里进进出出。“上个月还有个租客，非要按月租，说什么就晚上过来歇歇脚。”他摇摇头，“后来才听说，是做那种钟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生意。没半个月就被查了。”
巷子深处的对话
跟着大刘往巷子里走，墙皮脱落的地方露出斑驳的砖块。有个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择菜，看见大刘便打招呼：“刘家小子，又来看你姑婆啊？”大刘应了一声，老太太却突然压低声音：“跟你朋友说，别往最里头那几家去，不干净。”
我好奇地问怎么个不干净法。老太太欲言又止，最后只含糊地说：“有些外地来的姑娘，租个单间就做生意。附近弄堂150元一回，便宜是便宜，可这治安都让她们搞乱了。”正说着，最里头那扇铁门吱呀一声开了，走出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，看见我们在这边说话，又迅速退了回去。
老住户的无奈
再往前走，碰见个正在修自行车的老伯。听我们问起巷子里的情况，他放下扳手叹了口气：“我们这些老住户住了几十年，现在倒好，整天提心吊胆的。”他说有些房东为了多赚钱，根本不管租客做什么。“反正钟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，日结，来钱快。可苦了我们这些正经住家的。”
老伯说上个月他家孙子放学回家，就被个醉醺醺的男人错认成“服务生”，把孩子吓得好几天不敢独自出门。“以前巷子里都是老街坊，现在呢？连隔壁住的是谁都弄不清。”
两个世界的交错
走出巷子时，火车站的大钟正好敲响七点。回头看，巷子深处的灯火与站前广场的霓虹仿佛两个世界。那些隐藏在昏暗光影里的交易，与寻常人家的炊烟就这么诡异地交织在一起。
大刘说要请我吃饭，我们便往大街对面走。路过另一个巷口时，隐约听见两个年轻人在嘀咕：“要不就去刚才那条巷子看看？”“别，听说那边最近查得严。要不换个地方，附近弄堂150元一回的也有...”声音渐渐消失在夜色里。
坐在餐馆二楼，透过窗户还能看见火车站前那些纵横交错的小巷。霓虹灯牌次第亮起，将那些斑驳的墙面映得光怪陆离。我想起卖红薯大爷欲言又止的表情，老太太警惕的眼神，还有修车老伯无奈的叹息。这条巷子就像城市的缩影，光明与阴影永远相随。
晚饭后和大刘道别，我又特意绕到巷子口看了看。夜更深了，那几盏路灯显得更加昏暗。有个清洁工正在清扫街面，扫帚划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。也许明天太阳升起时，这条巷子又会恢复成普普通通的老街模样，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不曾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