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揉人人操人人操
人人揉人人操人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，是吧？别急，咱们先不往别处想。我头一回见着这说法，是在老家镇上的茶馆里。几个老师傅，围着张掉漆的八仙桌，一边搓着手里的核桃，一边聊得起劲。那核桃被盘得油亮，在粗粝的手掌间骨碌碌地转，发出温和的摩擦声。王师傅眯着眼说：“瞧见没，这文玩啊，讲究的就是个‘人人揉’。你的汗渍，我的指纹，日子久了，都揉进这木头的肌理里，成了它自个儿的光。”他这话，让我愣了好一会儿。
我忽然觉得，这“揉”和“操”，说的可能远不止是手里那对核桃。咱们这日子，不也差不多么？你想想，从早上睁眼开始，我们就和多少人、多少事打着交道，互相“揉搓”着。家里，孩子的脾气得耐心“揉”顺了；单位里，不同的想法得反复“揉”合了；就连街角买份早点，你和摊主那几句寒暄，也是一种带着烟火气的“揉搓”。这个过程，它不总是舒服的，有时候还硌得慌，但恰恰是这些看似微小的摩擦与互动，像砂纸一样，慢慢把咱们各自的棱角磨得圆润些，把生活的轮廓勾勒得更清晰。
再说说这“操”字。它在这里，不是个粗鲁的词儿，更像是一种带着力度的“经营”和“应对”。操持一个家，操心一份工作，操办一件小事，哪个不需要费心力？这是一种主动的、甚至带点笨拙的努力。就像我母亲，操劳了一辈子，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，能把酸涩的梅子揉成甘甜的酱，能把杂乱的毛线操持成温暖的毛衣。生活这件粗糙的原材料，不就是靠我们日复一日的“揉”与“操”，才渐渐有了温度，有了形状，有了那么点属于自己的光润么？
这让我想起以前邻居张婶。她性子急，嗓门大，常为些鸡毛蒜皮跟人红脸。可后来，她的小孙子得了场大病，整个单元的人，平日里或许被她“吵”过烦过的，都默默地伸了手。李家送来了熬好的汤，赵家帮忙联系了医院的熟人，连收废品的老汉，都硬塞过来皱巴巴的两百块钱。那段时间，我看见张婶在楼道里，接过东西时手是抖的，那是一种被生活狠狠“揉搓”后的柔软。再后来，她嗓门依然大，但那话里话外，多了许多不由分说的热心肠。你看，人与人之间，正是在这种不经意的、甚至起初并不愉快的“揉操”里，完成了某种情感的渗透与交融。
所以说啊，“人人揉人人操人人操”，它描画的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人间景致。我们每个人既是那揉搓他人的手，也是被生活揉搓的对象。在这避无可避的相互打磨中，我们交付出一部分自我，也吸纳进他人的痕迹。它可能是一场激烈的辩论，一次默契的合作，或者只是一个理解的眼神。这过程里，没有谁是完完全全的孤岛。那些付出的心力，那些承受的摩擦，最终没有消失，它们都沉淀下来，成了我们共同生活的那层“包浆”，温润的，厚重的，映照着彼此走过的岁月。这么一想，这标题倒有几分贴切，甚至透着一股子热闹又扎实的生命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