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莱那里有站小巷,蓬莱那边有条站旁巷
那天朋友突然发来消息,说想去蓬莱那里有站小巷看看。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一下——这地名听着真有意思,既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,又特别接地气。
说起来,蓬莱那边有条站旁巷这个说法,在本地人之间流传很久了。老一辈人总说,那条巷子藏在汽车站后头,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头探出些不知名的花草,初夏时会落下淡紫色的花瓣。
巷口的老茶馆
转过车站西侧的红砖房,果然看见了那条巷子。巷口有家老茶馆,竹帘半卷着,里头飘出茉莉茶的香气。穿着汗衫的大爷坐在藤椅上看报纸,手边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吕剧。
我要了杯茶,顺势和大爷聊起来。他说这家茶馆开了四十多年,见证了蓬莱那里有站小巷的变迁。“以前这条巷子可热闹了,”大爷抿了口茶,“卖糖葫芦的、修自行车的、剪头的都在里头。现在嘛...”他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巷子,“年轻人都在新城那边去了。”
正说着,巷子深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。大爷笑了:“准是老陈在打银器呢。他那个银铺,还是我父亲那辈就在了。”
银铺里的时光
顺着声音往深处走,果然看见个小小的招牌——“陈记银铺”。店面很小,玻璃柜台里摆着些银镯、长命锁,样式都很传统。
老陈正在工作台前敲打一块银片,见我进来,抬头笑了笑。他说这条蓬莱那边有条站旁巷最鼎盛的时候,整整有十二家银铺。“现在嘛,就剩我这一家了。”他手里的锤子起起落落,“儿子在深圳做滨罢,说等我干不动了就把店关了。”
工作台边的木柜里,放着几本厚厚的相册。翻开来看,都是这些年在巷子里拍的照片——穿开裆裤的孩子如今已为人父母,墙角的槐树从小苗长到遮天蔽日。老陈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:“这是二十年前的蓬莱那里有站小巷,看见没?那时候巷子口还有个卖豆腐脑的摊子,五毛钱一碗。”
巷尾的裁缝店
再往里走,居然还有家裁缝店。老板娘正在熨烫一件衬衫,蒸汽氤氲中,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“现在很少有人做衣服了,”她把熨斗放回架子上,“但老街坊还是喜欢来改个裤脚、换个拉链。”她身后挂着一排做好的衣服, mostly是中式褂子和旗袍,“前几天还有个姑娘特地跑来,说要做了结婚穿的敬酒服。”
窗台上的薄荷长势正好,她随手掐了几片放进水杯里。说这条蓬莱那边有条站旁巷就像这薄荷,看着不起眼,但生命力顽强得很。
离开时已是黄昏。巷子里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,斑驳的墙壁在暖光里显得格外温柔。老茶馆的大爷开始收摊,银铺传来锁门的声音。我突然明白,这条巷子承载的不仅是几间老店铺,更是一代代人鲜活的生活记忆。
回头望去,暮色中的蓬莱那里有站小巷安静得像一幅水墨画。或许某天这些店铺真的会消失,但至少此刻,它还在那里,保持着最本真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