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一级一级一级无础片
一级一级一级一级无础片
这标题是不是看着有点怪？像是键盘卡住了，又像是什么神秘暗号。其实啊，我想聊的，是咱们现在上网这事儿。你回想一下，是不是这么个感觉：打开一个想看的正经内容，比如一段电影解析，或者一个健身教程，页面干干净净的。可不知怎么的，手滑点了一下旁边的推荐链接，或者弹出来一个什么“精彩推荐”的小窗，跳转到了另一个页面。
这时候，内容可能就开始有点“变味”了。标题更吸引眼球，图片也更醒目一些，但大体还在边界内。然后呢，你再顺着那个页面的推荐链接，再点一次。好，页面的广告多了起来，角落里的弹窗开始出现一些暧昧的图片和链接，文字也带上了若隐若现的暗示。这就像下楼梯，一级，一级，又一级，你不觉得走了多远，但回头一看，已经离起点那个干干净净的地方，隔了好几层了。
这就是我想说的“一级一级”的现象。它不是一个猛子就扎进深水区，而是一种缓慢的、循序渐进的引导。算法和推荐系统太懂人心了，它知道直接扔出最刺激的东西可能会吓跑你，甚至触发平台的监管。但它更知道，怎么用“温水煮青蛙”的方式，一步步降低你的敏感度，放大你的好奇心。每一级都只比上一级“过火”那么一点点，让你觉得“好像也还好”，于是不自觉地点向了下一级。
这个过程里，一个关键的东西在起作用，那就是“信息茧房”。算法根据你的每次点击、每次停留，飞快地给你画像。你多看了一秒那个有点擦边的视频，好了，接下来推送给你的，十个里有八个都带着类似的气息。这个茧房不是一下子建成的，是一砖一瓦，根据你的行为垒起来的。你以为你在自主选择，其实是在被精心引导，走向某个预设好的方向。你的视野，不知不觉就变窄了，被困在了一个由点击率构建的循环里。
那么，标题里那个“无础片”是什么意思呢？它是个目标，或者说，是个理想状态。不是说网络上不能有成年内容，而是说，我们获取信息的路径，不应该是这种“诱饵式”的下沉。一个想找烹饪视频的人，不该因为点错了一次，就被一路引向毫不相干的、低质内容的泥潭。我们需要的网络环境，应该更透明，更少这种“陷进式”的导航。
这很难吗？确实不容易。平台要流量，要用户停留时长，这些“一级一级”的钩子，往往是最有效的。可这对我们用户来说，真的好吗？时间被碎片化，注意力被廉价贩卖，最后留下的只是一脑袋空洞的刺激和更深的疲惫。有时候关掉网页，会有种恍惚感，自己刚才到底是想看什么来着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？
所以，或许我们可以多留个心眼。下次再看到那种“标题党”，或者明显在挑动情绪的推荐时，手指停一停。问问自己：这真的是我想看的吗？我是不是正被引向某个我不想去的角落？主动打破那个“茧房”，有意识地去搜索和关注真正有价值、多元的信息源。虽然这像在和整个系统的设计做对抗，但至少，我们能把自己的方向盘，握得更紧一点。
网络世界很大，精彩的东西很多。别让那些“一级一级”的隐形楼梯，成了我们探索路上的唯一路径。路该怎么走，眼睛往哪儿看，这选择权，终究还是想握在自己手里，才更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