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宝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,灵宝夜巷何处寻
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那天晚上十点多,我站在灵宝的老城区路口,愣是没找着以前常去的那个夜巷摊。街灯把柏油路面照得发白,几个外卖小哥风风火火地擦肩而过,可那条记忆里烟雾缭绕、总飘着烤面筋香味的小巷子,像是被夜色吞没了似的。
拐角便利店老板娘正收拾着冰柜,我凑上前问:"姐,这附近晚上还有摆摊的巷子不?"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:"早挪地方啦!去年创卫之后,都集中到金城步行街后头了。"她抬手指了指东边,"顺着这条解放路走到头,看见亮红灯笼的地方就是。"
巷子里的烟火人间
还没走近就听见铁板烧的滋滋作响,十来家小摊在五米宽的巷子里排成两溜。穿校服的学生挤在炸串摊前叽叽喳喳,刚下夜班的工人正就着啤酒吃炒河粉,有个大叔独自坐在小马扎上啃烤猪蹄——这场面让我突然明白,灵宝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这个问题,答案早就藏在市井烟火里了。
卖杏仁茶的张姐摊位最热闹,她边舀着浓白的茶汤边跟我唠:"我们这些夜摊啊,跟打游击似的。前年在老电影院门口,去年搬到建设路,今年才在这扎根。"铜壶冒着袅袅热气,"不过只要老食客们还找得来,咱这锅灶就歇不了。"
隔壁炒凉粉的老板突然喊了声"城管来巡街",整条巷子顿时响起收摊的动静。可大伙儿不慌不忙地把推车往墙边靠靠,腾出人行道。巡逻车缓缓经过时,带队的还探头嘱咐:"老李,你那煤气罐明天该年检了啊。"
等车走远了,卖烤冷面的小伙子冲我眨眨眼:"现在都形成默契啦,七点到十点半随便摆,过了点自觉收摊。"他利落地翻着铁板上的冷面,"要说灵宝夜巷何处寻,其实用不着记位置,跟着香味走准没错。"
巷子尽头的修鞋匠还在路灯下敲敲打打,他在这儿摆了二十年摊。"以前这条巷子黑漆漆的,现在多亮堂。"他推推老花镜,"夜里讨生活的人呐,就像萤火虫,哪儿有光就往哪儿聚。"
我捧着刚出锅的桂花糕往回走,转身望见整条巷子笼罩在暖黄的光晕里。忽然觉得,灵宝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些夜晚的站巷人,用滚烫的锅灶撑起了整座城市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