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壮的公么公怔服媳妇无套
粗壮的公么公怔服媳妇无套
村东头的刘老爹，今年六十有八，身子骨却硬朗得像棵老松树。年轻时候是村里有名的壮劳力，一肩能扛两麻袋稻谷，走起路来地皮都发颤。村里人都喊他“公么公”，带着几分敬畏。可这阵子，公么公却犯了难，眉头拧成了疙瘩，为的是自家那新进门的儿媳妇小娟。
小娟是城里来的姑娘，念过书，有主意。嫁过来后，看着公么公侍弄那几亩地，还是老一套，靠天吃饭，累死累活收成却总上不去。她就琢磨着变一变。先是买了些新种子，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些瓶瓶罐罐，说是科学配比的水肥。这可把公么公给惹着了。
“胡闹！”公么公蹲在门槛上，吧嗒着旱烟，声音闷得像雷，“我种了一辈子地，黄土黑土，粪肥草肥，啥不清楚？那些洋玩意儿，能靠谱？把地给‘烧’坏了咋整！”他认的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法子，觉得那才踏实。小娟好言好语地劝，拿着手机给他看那些成功案例，公么公却把头扭到一边，心想，这屏幕上花花绿绿的，能信？
僵持了好些天。小娟不急不躁，只是默默地把新法子用在了屋后那一小片自留地里，那是她跟公爹要来的“试验田”。公么公冷眼瞧着，心里直嘀咕：这丫头，犟！
日子一天天过去，自留地里那些苗，看着是比别人家的精神些，绿油油的。公么公心里有点打鼓，但嘴上还是硬：“眼下好看顶啥用，得看收成！”他依然守着他那套老办法，精心伺候着大田，像是要跟儿媳妇打一场无声的擂台。
转眼到了夏天，几场暴雨来得急。公么公的大田，因为土质板结，排水不好，积了水，好些秧苗的根都泡得发黄。可小娟那自留地，因为用了新法子改良过土壤，渗水快，苗子虽然也被雨打得东倒西歪，但雨一停，太阳一晒，又挺起了腰杆。这对比，太鲜明了。
公么公蹲在地头，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大田，又瞅瞅旁边生机勃勃的自留地，半晌没说话。那只布满老茧、粗壮有力、曾经征服过无数土地的手，此刻却有些无措地搓着一把湿泥。他第一次对自己信了一辈子的东西，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动摇。
那天晚饭后，小娟没再说种地的事，只是端了盆热水，放到公么公脚边。“爹，烫烫脚，解乏。”公么公看着低头忙活的儿媳，心里那点倔，像被这热水泡着，慢慢松动了。他咳了一声，声音不大：“你那个……那个肥，明天给我也瞅瞅说明？”
小娟眼睛一亮，脆生生应了：“哎！”
打那以后，事情起了变化。公么公还是那个粗壮有力的公么公，但不再一味地“怔”着，硬扛着。他开始试着去“理解”和“接受”新的东西。他戴上老花镜，凑到小娟的手机前，看她找来的种植视频；他捏着小娟买来的新式肥料，凑到鼻子前闻，又捻开看看。他用自己的经验去判断，去琢磨，发现有些新法子，确实有它的门道。
老经验和新知识，就像两条河，开始慢慢交汇。公么公指挥着何时深耕，小娟建议着如何巧施水肥。粗壮的手，和灵巧的心思，配合了起来。村里人发现，刘老爹家地里的庄稼，长得格外齐整，穗子也沉。有人问起，公么公嘿嘿一笑，瞥一眼在旁边笑眯眯的小娟，说：“老了，也得学嘛。孩子们有孩子们的办法，两下里一合计，挺好！”
秋收的时候，金黄的稻浪翻滚，产量比往年高出一大截。公么公看着满仓的粮食，又看看晒得黑了些却满脸笑容的儿媳妇，心里头那最后一点疙瘩，彻底被丰收的喜悦给熨平了。这场因为土地而起的“怔服”，没有输赢，只有融合。老树发出了新芽，这个家，也在这无声的磨合与理解中，扎下了更深的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