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老熟女高潮喷了自己一脸
北京老熟女高潮喷了自己一脸
这事儿得从李姐说起。李姐五十有叁，地道的北京大妞，住东城胡同那片儿。年轻时候在国营厂里干过工会，嗓门敞亮，做事麻利。老伴儿前些年走了，儿子在国外成家立业，一年回不来两趟。退休后的日子，说清闲也清闲，说空落那也是真空落。白天跟老姐妹逛逛公园，晚上回家对着电视发呆，总觉得心里头有个地方，空荡荡地漏着风。
变化是从去年秋天开始的。社区开了个智能手机培训班，李姐被老邻居拉着去了。这一去，可算是开了眼。原来这巴掌大的屏幕里头，能买东西、能看剧，还能跟天南海北的人聊天。她学会了用微信，加了几个老同学群，后来又摸索着进了几个兴趣圈子。有一天，她手指头不知怎么划拉，进了一个谈“中年女性自我关爱”的直播聊天室。
主播是个声音温和的心理老师，正聊着“身体是自己的朋友，不是敌人”。这话像颗小石子，噗通一声掉进李姐心里那潭静了好多年的水。她听着里头其他姐妹，有的说练瑜伽找到了自在，有的说学了舞蹈身板都轻了。李姐听着，脸上有点热，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。
自那以后，李姐留了心。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看一些讲女性健康、讲亲密关系、甚至讲“那方面”知识的文章。一开始看得脸热心跳，赶紧关掉，做贼似的。可夜深人静时，又忍不住点开。她发现，原来很多她这个岁数的女人，都有类似的困惑和渴望，只是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。这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隐秘角落，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探索。这种对自我感受的重新发现，慢慢地，成了她生活里一股暗涌的潮流。
转折发生在上个月。李姐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卖精油芳疗产物的姑娘，聊得挺投缘。姑娘推荐了一款据说能放松、助眠的复方按摩油，还附送了一套简单的自我按摩手法视频。李姐将信将疑地买了。那天晚上，她洗了个热水澡，屋里就自己一个人。她按着视频里的指导，倒了几滴精油在手心搓热，学着按摩自己的脖颈、肩膀。精油的香气在暖黄的灯光下晕开，是一种混合了花香和木头的沉稳味道。
或许是氛围太放松，或许是那手法确实勾起了什么。李姐的手，顺着自己的肌肤，生疏又试探地往下移。很多年了，她几乎忘了触摸自己是什么感觉。老伴在时，日子像白开水，后来就更是荒着。可这会儿，指尖传来的温度、皮肤的纹理，还有心里头那股越来越清晰的悸动，让她有点慌，又有点舍不得停。
她脑子里乱糟糟的，闪过年轻时的画面，闪过这些年独自躺着的夜晚，闪过直播里老师说的“接纳自己”。呼吸越来越急，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，所有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。就在某个她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瞬间，一股强烈的、积压了不知多久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，她不受控制地、短促地叫了一声，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等那阵令人眩晕的浪潮退去，李姐瘫软下来，大口喘着气。然后，她感觉到脸上有点凉，有点黏。她愣愣地抬手抹了一把，凑到眼前——是刚才太忘情，打翻了旁边那瓶敞着口的按摩油。清亮的油液溅了出来，正好弄了她一脸。
她看着手指上的油光，先是懵，然后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笑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响。她越笑越大声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，顺着沾了精油的脸颊往下流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油。她想起刚才自己那样子，想起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“高潮”，想起这满脸的狼狈。这都什么跟什么呀！一个北京胡同里长大的、正经了一辈子的老熟女，竟然在自个儿家里，因为探索身体闹了这么一出。
可笑着笑着，她心里头那块空了很久的地方，好像被这笑声、这眼泪、这满脸的油给填上了点什么。不是羞耻，反倒是一种……挺痛快的感觉。她慢悠悠地爬起来，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。镜子里的人，脸上油光光的，头发有点乱，但眼睛亮得出奇，嘴角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笑纹。
她拧开水龙头，用洗面奶仔细地洗着脸。温水拂过皮肤，很舒服。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心里头嘀咕了一句：嘿，这老家伙，还行，还没全锈死。擦干脸，她拍了拍脸颊，那点光亮从眼睛里透出来，映着镜前灯，显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。这一晚，她睡得特别沉，一个梦都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