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丈夫面前被侵犯修空调
在丈夫面前被侵犯修空调
这事儿说起来,到现在我心里还堵得慌。那天下午,天闷热得像个蒸笼,家里那台老空调偏偏就在这时候罢了工。我和丈夫老李,正对着那铁疙瘩发愁呢,敲门声就响了。
门外站着个男人,看着叁十出头,穿着件灰蓝色的工装,手里提着工具箱。他说是接到报修电话来的。老李赶忙把他让进屋,嘴里还念叨着“可算来了,这鬼天气没空调真要命”。我转身去厨房倒水,心里却莫名有点不自在。那人进门的眼神,在我身上扫了一下,虽然快,但我感觉到了。
他开始拆空调外壳,老李就在旁边站着,递个扳手,问东问西。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本杂志,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屋子里只有工具碰撞的叮当声,还有窗外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。不知怎么,我总觉得那维修工的动作有点慢,心思好像不全在机器上。
过了一会儿,他说需要检查一下墙外的管线,让老李帮着去阳台那边扶着架子。老李是个实在人,想都没想就过去了。客厅里,一下子就剩下了我和他。空气好像更黏稠了。他转过身,不是去看管线,而是朝着我走了过来,步子不快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可那双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,攥紧了手里的杂志。他想干什么?老李就在阳台,隔着扇玻璃门啊!“师傅,你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他已经走到我沙发旁边,弯下腰,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把我圈在了里面。一股混合着汗味和机油的味道扑过来。
“太太,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脸上甚至挤出一丝笑,“您家这空调毛病不小。不过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目光在我脸上逡巡,“有些地方,得仔细‘检查’才行。”那个“检查”两个字,被他咬得又重又黏糊。我浑身的血好像都凉了,想喊,嗓子却发紧。我想看阳台的老李,可他的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。
这就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侵犯。虽然他没有碰我,但那逼近的身体,那充满暗示和威胁的语气,那利用职业和环境制造的孤立感,像一层油腻的网,把我罩住了。我甚至能听到阳台外老李挪动架子的声音,那么近,又那么远。恐惧和一种巨大的羞辱感,瞬间淹没了上来。他怎么敢?就在我丈夫眼皮子底下?
我的沉默,或许让他更得意了。他凑得更近了些,我几乎能看清他工装领口上的油渍。“您别紧张嘛,”他几乎是气声说,“就是跟您聊聊……”就在这时,“哐当”一声,阳台传来动静。老李大概碰倒了什么东西。这声音像针一样,刺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氛。维修工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,那股逼人的气焰顿了顿。
就趁这一下,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猛地站起身,手里的杂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我声音有点抖,但尽量放大:“师傅!外机检查完了吗?我丈夫等着呢!”我直接叫出了“丈夫”两个字,眼睛死死瞪着他。
他愣了一下,脸上的那种神色迅速褪去,变回了那种木讷的工人模样。他直起腰,后退了一步,含糊地应了声:“哦,……哦,快了。”转身又走向空调,拿起工具,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。
老李从阳台探进头:“怎么了?”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声音平稳:“没事,问问师傅还要多久。”我坐回沙发,后背全是冷汗。直到他修完空调,拿着钱离开,我再没说过一句话。老李还在感慨这师傅手艺不错,收费也合理。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,心里像堵了一块湿透的棉花。有些侵犯,没有伤痕,却能让一个家最平常的下午,彻底变了味道。我没跟老李细说,不是隐瞒,是那种黏腻的恶心感,让我一时不知从何开口。但我知道,那个下午,有些东西,已经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