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子衣衫瞬间碎裂雪白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3:13:07 来源:原创内容

仙子衣衫瞬间碎裂雪白

这事儿说起来,还真有点不知从何讲起。你听过那些老故事吧?深山里的奇遇,月下的惊鸿一瞥。但我要说的这个,不太一样。它没那么飘渺,反而……有点烫手。

那是在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下午,老陈——我们巷子里收旧书的老头——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本没封皮的线装书。书页脆得跟秋天干透的叶子似的,一股子霉味儿。我本来没当回事,随手搁在床头。可那天半夜,窗外的月亮亮得出奇,银晃晃的光正好照在那本书上。鬼使神差地,我就翻开了。

书里写的不是什么诗词歌赋,倒像是一个人的零星日记,笔迹很潦草。前面好些页都糊了,看不清。就中间几页,反反复复提到一个词——“心镜”。说这不是铜的,不是玻璃的,是心里头一块地方,擦亮了,能照见真东西。我当是古人故弄玄虚,看着看着,眼皮就沉了。

怪事就在半梦半醒间来了。我迷迷糊糊的,就觉得屋里那面穿衣镜,光好像水一样在流动。接着,镜子里真就慢慢显出一个影儿来,白衣飘飘的,看不真切脸,但就觉得特别美,美得让人心头发慌。这就是书里说的“仙子”?我正愣神呢,变故发生了。

没有任何预兆,那仙子身上的衣衫,就像被无形的力量寸寸剥开似的,不是脱落,是碎裂。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香艳场景。那一瞬间,迸开的不是绸缎,是光。极其刺眼,又极其纯净的雪白光芒,哗啦一下充满了整个镜面,然后溢出来,扑了我满脸。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不是被光刺的,是那光芒里好像裹着什么东西,直直地撞进了我心里头。

我猛地坐起身,满头冷汗。屋里黑漆漆的,哪有什么光,镜子好好地立着,只照出我那张吓得发白的脸。是梦?可那“雪白”的印象太真实了,不是颜色,是一种感觉,像最冷的冰,又像最烫的火,现在还烙在我眼皮底下。

打那以后,我就像着了魔。白天总忍不住去看那面镜子,普通的镜子,照出我普通的模样。可一到夜里,心里就静不下来。我老琢磨那“心镜”是啥意思。后来我有点明白了,也许那仙子碎掉的,根本不是什么真实衣衫。那层飘逸的外表,是她给人的“想象”,是所有人看到“仙子”这个词,心里自动给她披上的华丽袍子。而袍子下面,那瞬间炸开的雪白,才是她本来的样子——一种我们没法用“美”或“丑”来形容的、纯粹的存在。

这念头让我坐立不安。我们看人看事,不也总带着一层自己织的“衣衫”吗?觉得某人清高,就给人家披上“不食烟火”的白纱;觉得某件事龌龊,就给它蒙上黑布。我们热衷欣赏甚至迷恋那层衣衫的款式、花纹,为它争吵,为它痴迷。可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,我们敢让那层衣衫“碎裂”掉?敢不敢直视那后面可能一片空白、也可能无比复杂的“雪白”真相?这需要极大的勇气,因为那“雪白”可能毫无诗意,甚至有点吓人。

老陈后来问我书好看不,我支支吾吾。那本书我再也没找到,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。但我总觉得,那夜镜中炸开的雪白,是一次笨拙的“点化”。它没给我任何神通,反而添了不少烦恼。现在我照镜子,偶尔会走神,想的不是自己胖了瘦了,而是我脸上、我骨子里,是不是也罩着许多层自己都没察觉的“衣衫”?真正的那面“心镜”,我又敢不敢把它擦亮,照一照自己里头,究竟是啥样呢?

街坊都说我最近愣神的时候多了。他们哪知道,我心里头,正反复下着一场寂静的、震耳欲聋的“大雪”。那雪白,还在不停地落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