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口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附近弄堂相同价位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6:41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龙口火车站北门出去,拐进那条老巷子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。巷口修鞋的老张头眯着眼,手里的锥子穿过鞋底,发出嗤嗤的响声。我蹲在旁边问他:“这巷子里头,真能找到两百块一次的住处?”他头也不抬,用锥子指了指深处:“往里走,红砖墙那家。”

推开虚掩的木门,天井里晾着蓝布衫,水珠正滴答滴答落在青苔上。房东大姐从二楼探出身来:“单间一百八,带窗的二百。”她甩着钥匙串带我上楼,木楼梯吱呀作响,像是随时要散架。房间小得转不开身,但白床单洗得发黄,电风扇摇头时总卡住。隔壁传来电视声,正在放二十年前的武侠片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傍晚再去巷子,完全变了模样。裁缝铺的老板娘踩着缝纫机,针脚密得像下雨。五金店门口堆着锈铁管,老板蹲在煤炉前煮面条。最里间理发店挂着霓虹灯转筒,老师傅拿着推子问:“剪短?”我摆摆手,他咧嘴笑:“住这片的都来找我,十块钱!”

卖炸串的叁轮车堵在巷口,油锅滋啦作响。穿工装的大哥边等鱿鱼边抱怨:“龙口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倒是便宜,就是半夜总能听见火车鸣笛。”炸串大叔熟练地翻动竹签:“你这算好的,我住的那片弄堂相同价位,窗户正对着高架桥。”

巷尾棋摊围着一群人,穿汗衫的大爷举着棋子迟迟不落。观战的婆婆突然拍腿:“快收衣服!要下雨了!”众人轰地散开,只剩下棋盘上的残局。雨点砸在瓦片上时,我躲进便民超市,老板娘正给泡面加热水:“租房的?这附近弄堂相同价位的房子,顶楼漏雨,底楼返潮,就中间层紧俏。”

雨停后,路灯把水洼照成碎镜子。修鞋摊已经收走了,只剩个小马扎留在原地。旅馆二楼亮着叁四盏灯,窗户上贴着“热水供应”的红字,墨迹被雨水洇开了边角。

第二天清晨,我在巷口买豆浆时又遇见房东大姐。她提着菜篮子说:“今天满房了,有个小伙子在火车站问了七八家,最后还是回到我这。”装豆浆的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,她突然叹气:“这龙口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的生意,看着容易,其实半夜还得给人修马桶。”

巷子苏醒得很快,送快递的叁轮车按着喇叭艰难通行。五金店老板在门口磨剪刀,嗤啦嗤啦的声音里忽然抬头:“你昨天问房价是吧?往前走到十字路口,那片弄堂相同价位,卫生间还是蹲坑呢。”他磨完最后一下,举起剪刀对着光检查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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