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坐在脸上裙子里面窒息惫办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3:48:58 来源:原创内容

被坐在脸上裙子里面窒息惫办

这事儿说来有点难以启齿,但憋在心里更难受。那天下午,我去表姐家帮她整理阁楼。老房子,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,空气里飘着一股旧书和灰尘混合的味道。阁楼堆满了东西,旧家具、蒙尘的行李箱、还有她学生时代的一大箱衣服。

表姐指着角落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编织袋说:“帮我把这个拖出来,里面的旧裙子得处理了。”我应了一声,弯腰去拽那个袋子。袋子很沉,我使劲一拉,没想到底下的旧地板“咔”的一声,裂开一道缝,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,脸朝下摔进了旁边一堆迭放着的旧沙发垫和蓬松的衣物里。

那一摔,眼前先是一黑,随即被一种柔软的、带着陈旧樟脑丸和淡淡脂粉气的黑暗彻底包裹。我反应过来时,发现自己正趴着,而脸,不偏不倚,埋进了一条摊开在旧垫子上的、厚重的丝绒连衣裙里面。裙子是冬季的款式,里衬光滑,外层绒面密实,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我的口鼻。

我想抬头,脖子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。是那个编织袋!它顺着我拉扯的力道倒下来,正好横压在我的后颈和肩膀上。不算特别重,但在那个别扭的角度下,竟让我一时动弹不得。呼吸,立刻变得困难起来。

吸进去的空气,热烘烘的,全是那股陈年的布料味道。丝绒的纤维几乎贴在了我的鼻孔上,每一次试图吸气,都感觉像是在用毛巾过滤空气,能进来的氧气少得可怜。我开始慌了,手脚并用想把自己撑起来,但压在身上的重量和身下软塌塌的垫子让我无处着力,像陷在流沙里。

“唔……”我发出闷哼,声音被裙子吸收得干干净净。阁楼里只有表姐在远处翻找东西的窸窣声。恐惧感像冰水一样爬上脊背。这种“窒息感”,并非完全的缺氧,而是一种被温柔地、缓慢地剥夺呼吸权利的无力。视线所及只有一片模糊的暗红色(后来知道那裙子是酒红色的),布料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,贴得更紧。那一刻,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有,甚至闪过一个奇怪的联想——这感觉,有点像某种过于亲密又令人恐慌的“恶作剧”。

我必须冷静。我停下徒劳的挣扎,节省所剩无几的力气和氧气。然后,尽量侧过一点点脸,让脸颊和裙子的衬里之间,挤出一丝微小的缝隙。一丝微弱的、带着阁楼灰尘味道的空气渗了进来。就是这一丝空气,让我稳住了神。我积蓄力量,用肩膀顶,用膝盖抵住一个硬物(可能是个旧鞋盒),猛地向侧方一滚!

“哗啦——”编织袋滑落,压着的力道消失了。我连同那堆垫子和裙子一起滚到旁边,新鲜空气猛地涌入肺部,呛得我咳嗽起来。眼前是阁楼昏暗的灯泡光,却觉得无比明亮。

表姐听到动静跑过来,看到我满脸通红、头发上沾着绒絮、狼狈地坐在一堆旧衣服里的样子,吓了一跳。“你怎么了?摔了?”

我摆摆手,还在平复呼吸,指着那条酒红色的丝绒长裙,苦笑着说:“差点被它‘闷杀’了。”

后来我们坐下来休息,表姐拿着那条裙子,若有所思。“这还是我大学演出时穿的,料子太厚了。”她顿了顿,开了个玩笑,“你这经历,也算是一种极端的‘亲密接触’了,跟被命运一屁股坐在脸上差不多,毫无道理,又挣脱不了。”

我喝着水,没接话。心里却琢磨着,那种突如其来的、被柔软之物笼罩的“窒息感”,与其说是痛苦,更像是一种深刻的警示。它提醒我一些平时忽略的东西:看似无害的日常,也可能因一连串巧合瞬间滑向危险的边缘;而那种渴望呼吸、渴望挣脱的迫切,是生命最原始的本能。在某些时刻,一点点的“缝隙”,无论是物理上的,还是心理上的,就是全部的希望。

离开时,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堆在待处理衣物上的红裙子。它静静躺在那里,只是一件普通的旧衣裳。但我知道,我会记得那个下午,阁楼里灰尘飞舞的光柱,以及那片温柔、密实、几乎让人沉溺的暗红色黑暗。那是一次小小的意外,却让我对“呼吸”和“挣脱”这两个词,有了点不一样的身体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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