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久黄色片毛片
一部电影的余波
老王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他媳妇在楼道里跟我嘀咕的。她说老王啊,以前下班就爱捣鼓他那点花花草草,现在可好,一回家就把自己关书房里,神神秘秘的。叫他吃饭,得喊叁遍才磨磨蹭蹭出来,眼神还躲躲闪闪的。媳妇担心,是不是工作上遇到啥难题了?
其实哪是什么工作难题。这事儿,还得从一个周末的下午说起。老王用电脑查资料,网页边角冷不丁弹出来个小窗口,标题字儿挺大,挺扎眼。他手一滑,下意识就点进去了。这一进去,可就有点儿像踏进了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区域。用老王后来酒后的半句真话形容,那感觉,“像心里某个角落落了灰,总想伸手去掸,结果越掸越脏”。
打那天起,老王心里就长了草。他明知道那东西上不了台面,看多了心里头空落落的,甚至有点瞧不起自己。可有时候,那股劲儿一上来,手指头好像不听使唤。他学会了“清空历史记录”,学会了在书房门里反锁。他以为自己做得了“地下工作”,可那眼神里的疲惫,还有和媳妇之间莫名多出来的那层生分,骗不了人。家里气氛变得有点微妙,安静的客厅里,只剩下电视机自顾自地响着。
这种内容吧,它像个粗糙的赝品,专挑人最本能的那点反应下手。看的时候好像有那么点刺激,可关上屏幕,留给人的只有加倍的空虚,还有对自己的那点失望。它把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那点温存、理解和默契,都给简单粗暴地替换了,留下的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。老王开始觉得,自己不像是在找乐子,倒像是在消耗什么东西,具体是啥,他说不上来。
转机出现在女儿的一句问话上。那天,闺女拿着他的手机玩,突然仰起头,眼睛干干净净地看着他:“爸爸,你手机里那个‘久久久’开头的怪东西是什么呀?”老王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脸腾地就红了,支支吾吾半天没答上来。孩子那清澈的眼神,像面镜子,一下子把他给照透了。
就是从那天起,老王开始“戒”。过程当然不容易,心里那草,时不时还得冒个头。但他找到了新办法——他把书房那把舒服的椅子搬到了阳台上,重新拾掇起那些半枯的花草。浇水、施肥、修剪,看着一个新芽冒出来,他能看半天。周末呢,硬拉着媳妇闺女去爬山,累得气喘吁吁,可山顶的风一吹,心里那片灰蒙蒙的雾气,好像真被吹散了不少。
现在的老王,气色好了,跟媳妇的话也多了起来。楼道里再遇见他媳妇,她眉眼带笑,说老王又变回那个“花农”了。老王自己觉得,这事儿吧,就像给心里头做了一次大扫除。清掉那些没用的、害人的东西,才能腾出地方,放进真正让自己踏实、让家人开心的玩意儿。这日子啊,还是得在太阳底下,实实在在地过,才最有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