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坤坤插进女人的
用坤坤插进女人的生活
我最近发现一个挺有意思的现象。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,别误会。我说的“坤坤”,是邻居家那只大白猫的名字。胖乎乎的,走起路来慢悠悠,一副对啥都不太关心的样子。可就是这么个毛茸茸的小东西,愣是插进了楼上李姐的生活里,还搅动了一池春水。
李姐是我们这栋楼里有名的“独行侠”。四十来岁,离婚好几年了,平时早出晚归,见了人顶多点个头,话很少。家里总是安安静静的,像没人住似的。她那个世界,仿佛用一层透明的玻璃罩子给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,外人进不去,她自己好像也没打算出来。
转折点就在上个月。那天晚上风大雨急,一只湿漉漉、脏兮兮的白猫,蜷在李姐家门口的脚垫上发抖。李姐下班回来,差点一脚踩上去。她后来跟我说,当时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不是嫌弃,是看见那双在黑暗里发亮的、怯生生的眼睛,心里某个硬邦邦的地方,突然就软了一块。
她犹豫了得有好几分钟吧。开门,关门,又在门后站了一会儿。最后还是叹口气,转身拿了条旧毛巾,把猫裹了进来。这一裹,可就裹出故事来了。
给猫洗了澡,喂了食,发现它脖子上有个小牌,写着“坤坤”和一个模糊的电话。电话打过去,空号。得,这下“坤坤”算是正式插进了李姐的生活。一开始,纯粹是“暂住”。李姐给它弄了个纸箱,摆在阳台,界限分明,意思是“你待你的,我过我的,雨停了你就该找谁找谁去”。
可这“界限”啊,最经不起时间的揉搓。坤坤这家伙,别看是只猫,却有种“润物细无声”的本事。它不吵不闹,但总在李姐下班开门的那一刻,蹲在玄关,轻轻“喵”一声,像是说“回来啦”。李姐做饭,它就在厨房门口躺成一个白色的毛团;李姐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,它也不往上凑,就趴在另一头,尾巴尖偶尔悠闲地晃一晃。那种安静的陪伴,像温水一样,慢慢渗透。
李姐的生活开始有了变化。阳台上多了猫粮和猫砂。她的话居然也多了起来,在电梯里碰到,会主动说起“坤坤昨晚又打翻了我的水杯”,语气里听不出责备,倒有点哭笑不得的宠溺。有一天傍晚,我甚至看见李姐在楼下小花园里,拿着一根狗尾巴草,逗着坤坤蹦跳。夕阳给她和猫都镀了层金边,她脸上的笑容,是我搬来这几年从没见过的放松。
这只叫坤坤的猫,就这么不经意地,用它毛茸茸的爪子,“插”开了李姐那层自我封闭的“玻璃罩”。插进去的,不是别的,是一种被需要的暖意,一种琐碎而生动的牵挂。它让李姐规律地惦记着添水加粮,让她家里有了除了电视声之外的另一种响动——呼噜声。更重要的是,好像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,让外界的善意和交谈,也能顺着这个缺口,流淌进去一些。
现在,李姐还是那个不太爱扎堆的李姐,但身上那股紧绷的、生人勿近的气息淡了许多。坤坤则理所当然地霸占了客厅阳光最好的位置,纸箱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。这让我琢磨,有时候,“插进”一个人的生活,未必需要多么惊天动地的方式。可能就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小生命,一段安静无声的陪伴,用最柔软的方式,撬开一点缝隙,让光和暖意有机会照进去。
坤坤依然每天懒洋洋的,对它的“丰功伟绩”毫不知情。它只是继续用它那套“猫的哲学”,在李姐的生活里走来走去,踩奶,睡觉,偶尔闯点无伤大雅的小祸。而李姐呢,一边收拾着被坤坤弄乱的沙发垫,一边嘴角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这画面,普通极了,也生动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