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洲火车站附近站街,周边街巷见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8 02:53:51 来源:原创内容

站街旁的烟火人生

傍晚五点半,株洲火车站的大钟敲响了下班铃。我顺着人流往外走,一过站前广场,空气瞬间就变了味儿。不是火车上的泡面香,也不是出租车排队的尾气味,是那种老城区特有的、带着油烟和人情味的烟火气。

五金店老板正把冲击钻往屋里搬,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。隔壁小吃摊的油锅滋啦啦地响,炸串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。“妹子,尝串豆腐不?今天最后几串了。”老板娘系着泛黄的围裙,手里的竹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。我摆摆手,目光却被巷子深处吸引——几个女人倚在墙边,穿着鲜艳的裙子,在暮色里格外扎眼。这就是株洲火车站附近的站街景象,成了这片街巷抹不去的印记。

再往里走,景象更鲜活了些。修鞋的老张头坐在马扎上,手里的锥子穿过胶底,线绳拉得吱呀作响。“这巷子啊,我待了二十年咯。”他头也不抬,像是自言自语,“白天归我们这些老家伙,晚上嘛...”话没说完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确实,傍晚像是分水岭——五金店拉下卷帘门的声音还没落,那些身影就叁叁两两地出现了。

巷子中段有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是这片儿的消息集散地。我进去买水,听见两个店员在唠嗑。“昨晚那俩吵架的,就在对面电线杆底下...”瘦高个的店员边说边整理货架,“男的摔了手机,屏幕碎了一地。”旁边胖些的接话:“后来不是你拿扫帚去扫的吗?我记得。”他们说得稀松平常,仿佛在讨论天气预报。株洲火车站附近的站街女和这片街巷,早已成了他们日常的一部分。

巷尾有家老式理发店,红色转灯蒙了层灰。老师傅给我理发时,话匣子就关不住了。“那些女的也常来我这剪头哩。”推子在耳边嗡嗡响,“有个叫小梅的,每个月都来修刘海,说是要显得年轻点。”他顿了顿,“其实谁不知道她们干啥的?但街里街坊的,见了面照样打招呼。”

夜色渐浓,巷子里亮起昏黄的灯。我发现个有意思的现象——那些女人站的位置很有讲究:不在主路上,偏又在路灯能照到的地方;不堵人家店门口,但又离得不远。她们和这片街巷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,像是共生关系。

便利店胖店员出来倒垃圾,顺手把个塑料袋递给墙边的女人:“给你留的盒饭,微波炉转一下再吃啊。”那女人接过去,灯光下能看见她眼角的细纹。“谢了王哥,明天给你钱。”“不急。”店员摆摆手,又回店里去了。这样的细节, outsiders 根本注意不到。

晚上九点多,巷子反而安静了些。五金店二楼传来孩子的哭闹声,估计是睡不着。那些女人的声音也低了下去,偶尔有路人经过,她们才上前搭句话。株洲火车站附近的站街生活,在这个时间段进入了另一种节奏。

我站在巷口回望,整条街像幅褪色的油画——老张头收摊了,留下空荡荡的修鞋摊;理发店的转灯还在转,但里面已经黑了;只有便利店的日光灯还亮着,像黑夜里的岛屿。而那些身影依然在光影交界处徘徊,成了这幅画里最刺眼又最和谐的一笔。

火车站的大钟敲了十下,我该走了。离开前又看了眼那条巷子,它静静地卧在那里,包容着所有的光明与晦暗,就像株洲这座城市的一个缩影,真实得不加任何修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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