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山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阿尔山周边中学生每次五百
这事儿还得从上周我去阿尔山旅游说起。当时我正沿着伊尔施镇往北走，想找家地道的蒙餐馆，结果在岔路口听见几个穿校服的学生聊天。有个高个子男生拍着胸脯说："咱阿尔山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根本不算事儿，我上周末就挣到了。"
我当时就停下了脚步。五百块对城里孩子可能不算啥，可在这偏远林区，相当于不少家庭小半个月的收入。旁边扎马尾的女生立刻反驳："吹牛吧你！阿尔山周边中学生每次五百？哪来这种好事？"
藏在白桦林里的秘密
顺着他们指的方向，我穿过一片白桦林，果然看见二十几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，正蹲在草丛里忙活。领头的男孩看出我的疑惑，笑着掀开竹筐："我们在采嘟柿呢，就是当地人才知道的小浆果。"
原来这些孩子周末都会组团上山。最抢手的是雨季的野生菌，要是能采到两斤以上的白蘑，真能卖出好价钱。有个戴眼镜的女生算给我听："像今天这样，我们五个人组队，每人分到手差不多就是五百。"
但要说阿尔山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全靠运气，那也不对。他们每个人都有个小本子，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不同山头的物产规律。哪个坡度的蕨菜最嫩，什么时候的蓝莓最甜，这些知识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。
不只是挣零花钱那么简单
让我意外的是，这些孩子挣了钱很少乱花。那个叫巴特尔的蒙古族男孩告诉我，他上个月用采山货的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："这样每天能省下两小时路上时间，多背会儿英语单词。"
在他们临时休息的木屋墙上，我看见用粉笔写的留言。有人攒钱要给奶奶买护膝，有人想凑够去呼和浩特参加数学竞赛的路费。这些阿尔山周边中学生每次五百的收入，正悄悄改变着他们的成长轨迹。
有个细节特别打动我。孩子们休息时会轮流讲故事，今天轮到个瘦小的女孩，她说等攒够钱要带从来没出过镇子的妈妈去看海。说完这话，她不好意思地补充："其实我也不知道海到底有多大，但应该比乌兰浩特的草原还大吧？"
黄昏时分，我看着他们背着满筐的山货往镇子走。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，那些跳跃的身影渐渐融进暮色里。或许明天他们又要为考试发愁，又要面对成长的烦恼，但至少在这个下午，这些阿尔山的孩子让我看到了比风景更珍贵的东西。
回程路上，我又遇见最开始那帮学生。高个子男生正在教低年级同学辨认药材："得找这种叶缘带锯齿的，晾干后每斤能多卖二十块。"他突然看见我，咧嘴一笑，露出两颗小虎牙。那一刻我忽然觉得，所谓阿尔山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，其实承载着比数字更重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