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又黄又粗又长又大
国产又黄又粗又长又大
哎，您看到这标题，可别想歪了。咱今天聊的，跟那些不沾边儿。我说的呀，是咱地里实实在在长的东西——玉米棒子！
您要是秋天到华北平原或者东北黑土地上走一走，那才叫开眼。一人多高的玉米秆子，密匝匝的，叶子绿得发黑，风一过，哗啦啦响成一片，跟海浪似的。走近了瞧，秆子上斜插着的玉米棒，裹着几层青皮，顶尖上露出一簇“胡子”，有棕的，有红的。随手掰一个下来，沉甸甸的，压手。
剥开那层外衣，嚯！里头是另一番光景。玉米粒挤得密密麻麻，一行行排得那叫一个整齐，黄澄澄、金灿灿的，阳光下晃人眼。颗粒饱满，鼓鼓囊囊的，用指甲一掐，能迸出乳白的浆汁儿。这颜色，是太阳晒透了的黄；这身板，是土地养出来的粗壮；掰下来一看，比成年人的小臂还长一截，可不就是又长又大嘛！
这“国产”二字，分量最重。这玉米的种子，是农科所的老专家们，一年年在地里磨出来的，耐旱抗虫，适合咱自家的水土。地里的肥料，少不了农家肥打底，那是秸秆还田、牲畜粪便沤出来的，带着土地循环的厚道。从播种到收获，浇的水，淌的是咱自己的河；照的阳光，是头顶这片天。每一步，都扎在“国产”的根上。
您说，光长得好看、个头大顶啥用？哎，这滋味才是关键。这种老品种的玉米，跟现在市面上有些甜得发腻、一煮就水叽叽的不一样。它得煮，架上大铁锅，灶膛里烧上柴火。水滚开，蒸汽顶着锅盖噗噗响，那股子香气就藏不住了，是一种朴素的、带着谷物阳光气的甜香。煮好了捞出来，趁热咬一口，嚯！有嚼劲，糯滋滋的，甜味是慢慢在嘴里化开的，后头还跟着一股子粮食特有的清香。这才是咱记忆里，扎实、管饱、让人心安的味儿。
这么一根玉米，能变出多少花样？磨成棒子面，贴饼子、熬粥，金黄喷香；用石磨碾得粗粝些，熬糊糊，养胃。就连那剥干净的玉米芯，晒干了还能当柴烧，煮饭特别香。可以说，它浑身上下，没一点糟践的。这种对物产的极致利用，是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智慧，透着一种接地气的、实实在在的“大”。
现在生活好了，吃的东西眼花缭乱。可有时候，端着碗精细的白米饭，反倒会想起小时候，蹲在田埂上，捧着刚出锅、烫得左右手倒腾的玉米，啃得一脸满足的那个劲儿。那味道里，有土地最慷慨的馈赠，有农人汗水摔八瓣的实在，也有时光沉淀下来的、最简单的快乐。
所以啊，下回您再听见“国产又黄又粗又长又大”，不妨也想想这金黄的玉米。它站在那里，就是一片风景；吃到嘴里，就是一份踏实。它不张扬，却撑起了无数个平凡的日子。这份来自土地的浑厚与丰饶，或许，才是这个词组最该有的、也最值得咂摸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