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首哪个巷子有姑娘,吉首哪里有姑娘的巷子
吉首哪个巷子有姑娘
巷子口的老杨正端着搪瓷缸喝茶,见我打听姑娘的事儿,眯着眼笑了:“你往鼓楼北边那条青石板路走,染布坊后头开着几家绣房,苗家阿妹的银饰叮当响整条街呢。”他说的姑娘,原来是指守着祖传手艺的绣娘。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青苔墙根,空气里飘着蓝靛染料特有的草木香。
绣房木门虚掩着,二十岁出头的阿雅正低头给一幅凤凰图腾锁边。苗绣不像苏绣那般精巧,斑斓的丝线在土布上堆出浮雕般的质感。“这是外婆教的花式,”她拈起银针在发间抿了抿,“现在年轻人都往城里跑,可总得有人记得怎么描龙脊梯田的纹路吧?”窗台上晒着的干辣椒红得晃眼,和她腕间银镯撞出清脆声响。
转角裁缝铺的龙阿姨接话:“前些年游客总问吉首哪里有姑娘的巷子,以为是酒幌子招展的地方。其实真正的好姑娘,都在这些老铺子里守着魂呢。”她抖开一件刚完工的百鸟衣,密密匝匝的绣片在光线下流转着不同层次的蓝——那是苗家人世代沿袭的雷公纹。
十七岁的阿朵是整条巷子最坐不住的姑娘。她的绣绷旁总搁着手机,直播间里有人问吉首哪个巷子有姑娘,她就把镜头对准巷口蒸糯米糕的蒸汽:“我们这儿姑娘的手啊,既抓得住绣花针,也抡得动打糕锤。”她刚给传统纹样设计了一套微信表情包,蝴蝶妈妈的神话在像素格里重新扑闪起翅膀。
暮色渐浓时,姑娘们聚到古井边漂洗染布。靛蓝在水波里晕开,像把整片天空揉碎了浸入水中。她们谈论着要不要把蜡染工艺融进时装设计,笑声惊起了屋檐下的麻雀。其实答案早就不重要了——当你在吉首哪里有姑娘的巷子里看见她们染满蓝渍的双手,看见月光下还在晃动的绣架,就知道这条巷子里的姑娘,正用针线把整座古城的记忆绣进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