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江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牡丹江找附近初中生每次五百
这两天在牡丹江的老街巷子里，总听见些家长聚在一块儿唠嗑，说最近孩子放学总找不着人影。有个穿校服的初中生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嗖地过去，车铃铛叮当响，忽然想起前些天在小区布告栏瞥见的纸条——上面潦草地写着"牡丹江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"，当时还琢磨这是啥兴趣班这么贵。
巷子口修自行车的张师傅扯着毛巾擦汗，朝我努努嘴："现在这些小年轻啊，比咱们那会儿能耐多了。前两天有个半大孩子来我这儿充气，手机叮咚一声就到账五百，说是给人代打游戏赚的。"他轮胎敲得砰砰响，"不过这钱来得太容易，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。"
藏在手机里的暗流
晚上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，玻璃窗里映着几个穿校服的孩子蹲在货架边玩手机。穿蓝色外套的男生突然压低声音："那人又发消息催了，说牡丹江找附近初中生每次五百..."旁边扎马尾的女生猛地拽他袖子："你疯啦？我表哥上周去了回来手机就被格式化了，现在整个人魂不守舍的。"
收银台前的热包子冒着白气，老板娘边扫码边摇头："现在这些孩子，零花钱比上班族还阔绰。但你说怪不怪，昨天有个小孩买完进口巧克力，盯着塑料袋发呆半天，突然问我能不能借充电器——手机相册里全变成乱码了。"
江边的晚风吹得杨树叶子沙沙响，我看见叁个初中生靠在栏杆上分享蓝牙耳机。戴眼镜的男孩突然扯下耳机线："这活我不干了，上次说好只是试玩新游戏，结果对方非要我对着镜头念广告词。"另外两个同伴沉默地划着手机屏幕，江水把他们的倒影搅得支离破碎。
第二天清晨在早市，卖豆腐脑的摊主找钱时突然压低声音："您说现在这世道，怎么有人专门在校园墙发暗号？什么牡丹江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，我闺女同学去了回来，校服兜里莫名多了部没密码的手机。"她舀卤汁的手顿了顿，"那孩子现在看见黑色轿车就躲。"
路过青少年宫时，乒乓球室传来清脆的击球声。穿红色运动服的教练擦着汗说："有些孩子训练到一半总偷瞄手机，有回我瞥见对话框里闪着'每次五百现结'。后来那孩子再没来过，他妈妈只说转学了。"窗外忽然掠过一群鸽子，扑棱翅膀的声音盖过了球拍落地的脆响。
黄昏的公交站台，两个女生躲在广告牌后面窃窃私语。"他们让我假装成大学生..."矮个女生攥着手机的手在发抖，"说牡丹江找附近初中生每次五百只是基础价，要是能带同学来还能加钱。"高个女生突然把奶茶扔进垃圾桶："你快把那个群退了吧，我表姐上次也是这么被骗去拍假简历照，现在天天接到陌生视频通话。"
夜市炒锅升起的油烟里，穿校服的男孩正在帮家里看摊。他低头核对微信转账时，屏幕突然弹出条消息："明天放学老地方，还是牡丹江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。"男孩慌张地熄屏，抬头撞见我视线，勉强挤出个笑容："阿姨要加辣吗？"铁铲碰撞锅底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江心岛的芦苇丛在夜风里摇晃，有个背书包的身影站在观景台角落不停删除聊天记录。月光照见屏幕上最后闪过的半句话："...要是被问起就说在做问卷调查..."远处广场舞的音乐声飘过来，裹着尼古丁气味的夜雾慢慢漫过堤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