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乱强伦V WW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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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最近总觉得不对劲。
具体哪儿不对劲，他说不上来。就是每次下班回家，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门，总感觉家里的气氛有点怪。母亲还是坐在那张磨得发亮的藤椅上，戴着老花镜，手里拿着手机。可她的神情，不像是在看亲戚群里的养生文章，倒像是…像是在盯着什么特别入神的东西，连他进门都没察觉。
“妈，看啥呢这么认真？”老张一边换鞋，一边随口问。
母亲猛地一抖，像被吓了一跳，手机差点滑落。她慌乱地按熄了屏幕，扶了扶眼镜，挤出一个笑：“没…没看啥，就随便看看。”
这反应，让老张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，更浓了。
直到那个周末的晚上。老张起夜，发现母亲房间的门缝下还透着光，隐约有那种…嗯，就是那种视频播放的、带着奇怪背景音乐的声音传出来。他皱了皱眉，母亲向来早睡早起。他本想敲门问问，手举到一半，又放下了。也许，老人家就是睡不着，看看剧呢？
可第二天，他帮母亲清理手机内存，一个不小心点开了浏览器的历史记录。那一长串密密麻麻的标题，像一根根冰冷的针，扎得他眼睛生疼。那些标题，无一例外，都带着“乱伦”、“强制”这类触目惊心的字眼，后面跟着一串毫无意义的“奥奥奥奥”字符，像某种邪恶的、不断复制的密码。
老张的脑袋“嗡”地一声。他感觉血往头上涌，手有些抖。他不敢相信，那个一辈子本分、连句重话都不会说的母亲，怎么会…怎么会看这些东西？
他坐在沙发上，点了根烟，没抽，就看着烟灰一点点变长。他想起了很多事。想起父亲去世得早，母亲一个人拉扯他，拒绝了所有说亲的人，怕他受委屈。想起自己成家后忙工作忙孩子，和母亲的交流，只剩下“吃了吗”、“早点睡”。想起母亲越来越沉默，越来越爱抱着手机，一坐就是半天。
那些标题，那些“奥奥奥奥”，真的是母亲想看的吗？还是说，那只是互联网深处某个阴暗角落，用最猎奇、最耸动的标签，像撒网一样捕获了像母亲这样孤独、对网络世界运行规则一无所知的老年人？她可能只是在搜索框里，因为想他，不小心输入了“儿子很久没回家”，就被这些光怪陆离的不良信息引到了完全陌生的歧路上。那些符号和关键词，对她而言，或许根本不代表其背后的真正含义，只是一个她无法理解、却又莫名被推送至眼前的、充满诱导性内容的陌生世界。
老张掐灭了烟。他没有去质问母亲。那天下午，他请了假，去商场买了一台新的平板电脑。他花了一整个晚上，仔仔细细地把常用的视频软件、戏曲础笔笔装好，把字体调到最大，把界面弄得简洁明了。然后，他注册了一个账号，把自己和妻子、孩子出去玩的视频，一段段传了上去，建了一个叫“家”的收藏夹。
他把平板拿到母亲面前，蹲下来，握着母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，轻声说：“妈，我教您用这个。这里面有我们拍的视频，您点开就能看见孙子了。以后想看啥，您叫我，我帮您找。”母亲看着他，眼神从最初的惊慌，慢慢变得柔和，最后，泛起了一点泪光。
自那以后，老张下班回家，推开门，常常看到母亲抱着平板，看着孙子的滑稽视频笑得合不拢嘴，或者听着她最喜欢的黄梅戏，手指轻轻打着拍子。那个旧手机，被她放在抽屉里，很少再拿起。
老张知道，网络那片海，深不见底，藏着太多他无法为母亲彻底屏蔽的不良信息。他能做的，不是筑起高墙去堵，而是牵着母亲的手，给她另一片更温暖、更明亮的海岸。让她知道，真正的牵挂和陪伴，不在那些耸动标题和冰冷符号里，而在触手可及的身边，在一句“妈，我回来了”的日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