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公么与媳妇》7中文字
《公么与媳妇》7中文字
老话说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这本经里头，恐怕“公么”和“媳妇”这一篇，是最厚实、也最费琢磨的。你说它难吧，它其实就是些家长里短、柴米油盐；你说它简单吧，里头又藏着好些没写出来的“潜台词”，有时候就那么几个字，意思却能绕上好几个弯儿。
咱们就拿最平常的事儿来说。饭桌上，媳妇夹了一筷子好菜，放到公么碗里，笑着说：“爸，您尝尝这个，炖得烂。”公么呢，点点头，“嗯”一声，吃了。这场景，看着多和美。可你要是细品，这“炖得烂”叁个字，它就不单单是说菜了。里头有媳妇的细心，知道老人牙口可能不好；也有她的付出，花了时间小火慢炖；甚至还有点等着被认可的小心思。公么那声“嗯”，是满意，是接受，还是只是一种习惯性的回应？这都得看平日里那本经，念到了什么份上。
所以说啊，这家庭关系里头，很多话都像茶叶，看着干巴巴几个字，得用日子这杯热水去泡，才能慢慢舒展开，显出真正的味道和颜色。有时候泡好了，是满室生香的暖茶；有时候没掌握好火候，泡出来的，就是一杯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水。
再往深里想想，这“公么”和“媳妇”，原本是隔着千山万水的两家人，因为一个中间的男人，愣是坐在了一个屋檐下，要变成最亲近的“一家人”。这个转变，光靠法律上的一纸文书，那肯定不够。它需要的是什么呢？就是这点点滴滴的“中文字”功夫。不是说要多么华丽的辞藻，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、带着温度的言语和行动。
比如，媳妇记得公么的老寒腿，天没冷就把厚裤子找出来晒好。她可能什么都不说，就把裤子放在老人床头。公么看见了，心里头一热，回头可能就对儿子念叨一句：“你媳妇，心细。”这话传到媳妇耳朵里，比什么夸赞都受用。你看，这里头有直接对话吗？好像没有。但这一来一去的“潜沟通”，用的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细节当文字，写得好了，关系这篇章就顺畅了。
当然，也不是没有写歪的时候。有时候吧，心里是好意，可话一出口，或者事一办，味道就变了。公么心疼儿子加班，念叨“家里啥事都指望不上”，媳妇听了，可能就觉得这是在埋怨自己没把家打理好。看，这就产生了情感隔阂。那原本想表达关心的话，传过去就成了挑剔的刀子。为啥会这样？可能就是少了那么一点“翻译”的功夫，没把自己的“方言”，转化成对方能听懂、能接受的“普通话”。
所以说，处理这种没有血缘却又至关重要家庭关系，真得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。得轻拿轻放，得懂得它的纹理和脾性。话到嘴边，先在心里转叁转，想想怎么说，对方听着才顺耳，才暖心。行动之前，也多揣摩一下，这么做，是会让彼此更亲近，还是无意中推远了一点？
这过程，急不得。它不像谈恋爱，有那么多花前月下、激情澎湃。它更像是一场漫长的、温和的浸润。是在一日叁餐里，是在孩子哭闹的笑话里，是在一起看着电视聊聊闲天里，慢慢地把“你们”和“我们”，熬成一个分不开的“咱们”。这个字眼的转变，那可需要太多真诚的“中文字”去填充了。
写到这儿，我忽然觉得，“公么与媳妇”这本书啊，其实每个人都既是读者，也是作者。书里的每一个“中文字”，不管是说出口的，还是默默做出来的，都在不断地修改着故事的走向。是写成温馨的亲情剧，还是磕磕绊绊的生活剧，笔，还真就握在各自的手里。咱们能做的，就是尽量把字写得工整些，把心意写得明白些，让这一章，读起来不那么费力，甚至，还能有点回甘。您说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