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阴哪个巷子有姑娘,华阴何处巷内有女子
华阴哪个巷子有姑娘
前几天和朋友聊天，他突然问我："你说华阴哪个巷子有姑娘？"我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，这话问得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如今的华阴老城，巷子倒是还有几条，可要找"姑娘"，怕是得换个说法了。我琢磨着，他真正想问的，大概是华阴何处巷内有女子，那些老街巷里还住着多少人家。
顺着西关街往里走，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。拐进马道巷，两旁的老房子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，墙头长着狗尾巴草。有个穿花衬衫的大姐正坐在门槛上摘豆角，竹篮搁在腿边。"这巷子深着呢，"她头也不抬，"往里头走，倒是住着几户。"她说的"住着几户"，其实就是华阴何处巷内有女子的答案——那些坚守老宅的中年妇女、陪着孙辈读书的奶奶，构成了巷子最后的人间烟火。
再往深处走，确实能看见零星几个年轻身影。穿碎花裙的姑娘蹲在井边洗衣服，木盆里的水晃着光；另一个扎马尾的站在二楼窗口晾床单，白布在风里扑棱棱地响。她们大多是放暑假回来的大学生，或是趁着周末来看老人的。有个姑娘说："我奶奶不肯搬，我就每周末来陪她住。"她说话时，手里的搓衣板在青石上磕出清脆的响声。
要说华阴哪个巷子有姑娘，东街的胭脂巷倒是个有意思的地方。名字听着风流，其实早些年真是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聚集地。现在只剩个八十多岁的王奶奶还守着祖传的胭脂铺，偶尔给老街坊修修眉。她的小孙女放假时会来帮忙，那姑娘眉目清秀，倒是给这条即将消失的老巷添了些鲜活气。
黄昏时分，巷口卖甑糕的叁轮车叮铃铃响起来。几个下班的年轻女子围在车边，塑料碗里冒着热气。"现在能在巷子里遇见的，要么是回来照顾老人的，要么是图房租便宜在这租房的。"卖甑糕的大叔舀着糯米，"要说整条巷子都是姑娘的场景，那得是二十年前的事了。"
走到巷尾，碰见个戴草帽的大爷在修自行车。他指着远处正在施工的工地："那边要建新小区了，等楼盖好，这些老巷子怕是..."后面的话他没说，只是摇了摇头。我突然明白，朋友问的那个问题，或许本就不该问"哪里还有"，而该问"还剩下多少"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，巷子里亮起零星的灯。有扇窗户里传出炒菜的滋啦声，飘出辣椒的香味。透过半开的木门，能看见系着围裙的女人在灶台前忙碌。这些零星的光，勉强维系着老巷的生机。华阴何处巷内有女子？她们就像散落在旧时光里的珍珠，需要细心寻找才能看见。
离开时又经过马道巷，那个摘豆角的大姐已经不在了，只留下个小竹凳。青石板上残留的水痕，像是给这个问题画下的模糊答案。或许再过些年，当有人再问华阴哪个巷子有姑娘，得到的回答会指向某个新建的商业街或是住宅区。而此刻，老巷里的身影，正成为这座城市最后的记忆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