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察布品茶自带工作室,乌海茶室自备茶坊
说起北方茶事,总让人想起那句“乌兰察布品茶自带工作室,乌海茶室自备茶坊”。这两处地方啊,倒像是塞外茶香里一对默契的老友,一个在阴山脚下守着牧区炊烟,一个在黄河湾畔伴着驼铃声声。
去年深秋路过乌兰察布,朋友带我去他常去的品茶工作室。推开木门就闻到一股熟普洱的醇厚香气,老板正给客人展示如何温杯烫盏。有意思的是这里不像普通茶馆提供茶叶,每位茶客都揣着自家珍藏——福建茶商带着老枞水仙,本地老师傅抱着闷泡多年的茯砖,还有人神秘兮兮掏出牛皮纸包着的野生白茶。这种自带茶叶的玩法,反而让素不相识的人瞬间热络起来。
茶香里的江湖气
坐在我旁边的蒙古族大爷拿出铝制茶盒,里面是混着奶渣的滇红碎茶。“草原上喝了几十年茶,”他边撬茶块边说,“现在年轻人搞的这个乌兰察布品茶自带工作室,倒把我们老传统玩出新花样了。”铜壶里的水将沸未沸时,他忽然往茶海里撒了把炒米,滚水冲下时满屋飘起焦香。这种带着牧民智慧的调饮茶方式,竟与江南工夫茶在同一个空间里和谐共存。
转到乌海又是另一番光景。沙漠边缘的茶室大多临湖而建,玻璃窗外是绵延的沙丘,茶桌上却摆着精致的紫砂壶。见过位穿工装的大哥,从工具包掏出用密封罐装着的凤凰单丛,手法专业地做起潮汕功夫茶。问起才知道他是矿区技师,每次下井前都要认真喝叁道茶。“在乌海茶室自备茶坊喝茶,”他转动着闻香杯,“就像在戈壁滩里找到清泉。”
这些地方最动人的,莫过于那种不经意的生活仪式感。不需要多昂贵的茶器,有时甚至用玻璃杯泡龙井,但那份对待日常的郑重,让普通的午后都闪着光。常能看到退休教师带着毛笔字帖来喝茶,一坐就是半天;也有年轻程序员抱着笔记本电脑,边调试代码边闻着盖碗里飘出的茶香。
现在城市里连锁奶茶店越开越多,这些坚持着传统泡茶方式的角落反倒显得珍贵。上次在乌兰察布品茶自带工作室遇到个“90后”茶友,她帆布包里装着叁款不同年份的普洱,挨个请大家品鉴。“别看这里其貌不扬,”她转动着茶杯,“可比那些网红奶茶店有意思多了。”
窗外飘起细雪时,老板往大铁壶里添了新炭。有人说起乌海的茶友最近淘到批不错的六安篮茶,约着下周末带着茶样相聚。铜壶嘴冒出的白汽模糊了窗上的霜花,此刻忽然觉得,这两地茶客们你来我往的互动,不正是当代版的“茶马古道”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