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古纳约附近人100元3个小时,额尔古纳附近约人百元叁小时
额尔古纳的黄昏来得特别早，刚过下午四点，天边就染上了橘红色。我站在宾馆门口刷着手机，心里盘算着怎么打发这个漫长的夜晚。屏幕上突然跳出条消息：“额尔古纳约附近人100元3个小时”——这价钱倒是实在。
拨通电话后，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沙哑的中年男人。他说他叫老陈，开越野车的。“叁百块包叁个钟头，带你把附近好玩的地方转个遍。”他顿了顿，“要是想看夜景，加五十块油钱就行。”
在路上
老陈的越野车是辆快散架的北京吉普，车里弥漫着烟草和羊肉的味道。他扔给我半袋炒米：“先垫垫肚子，待会带你去个地方，旅游团绝对找不到。”车子颠簸在草原土路上，他随手指向窗外：“右边那片草场，我小时候常在那儿放羊。现在啊，都圈起来搞旅游了。”
“您做这行多久了？”我随口问道。老陈笑了笑，皱纹从眼角漾开：“七八年啦。最早是开车接送去景区的散客，后来发现很多人就想在附近随便转转。”他说现在竞争挺大，有些司机把价格压得很低，“不过我这人实在，说好叁个钟头，多十分八分的也不会计较。”
意外的风景
车子停在一处高坡上，老陈示意我往下看。那是一片隐藏在丘陵间的湿地，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，成群的候鸟正在芦苇丛中栖息。“这儿地图上没标，”老陈点了支烟，“以前带过几个搞摄影的，他们说在这拍到了丹顶鹤。”
我忽然想起之前搜到的信息，额尔纳附近约人百元叁小时的服务还真不少。老陈点点头：“是啊，现在干这行的多了。有开车导游的，也有带徒步的。不过你得会挑，有些人就带你去购物点，浪费时间。”他掐灭烟头，“我都是老顾客介绍，靠的是口碑。”
夜色渐渐笼罩草原，老陈打开车灯，两束光在黑暗中延伸。远处有摩托车灯像流萤般划过，估计是别的导游带着游客在夜游。这里的夜晚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，空气里有草叶和露水的清新气息。
回去的路上，老陈说起他女儿在省城读大学：“她让我别开车了，说太辛苦。可我闲着反倒难受。”他说这份工作最好的地方，就是能遇见形形色色的人，“上周拉了个独自旅行的姑娘，一路上都在写生。昨天是一大家子，吵吵闹闹的，但看着挺温馨。”
车快到宾馆时，老陈突然拐了个弯，带我到一处观景台。整个额尔古纳的灯火在远处闪烁，像撒了一把碎金子。“这个算是赠送的，”他笑着说，“很多人来了几天，都没从这个角度看过镇子。”
下车时，老陈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名片：“下次来提前打电话，冬天来看雪才叫漂亮。”我看着他调转车头，吉普车的尾灯在黑暗中渐渐模糊。想起他说的额尔古纳约附近人100元3个小时这个行当，忽然觉得这不仅是生意，更像是草原上游牧精神的现代延续——只不过放牧的对象，变成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旅人。
回到房间，窗外传来若有若无的马头琴声。我翻看着手机里拍的照片，湿地的夕阳，草原的夜色，还有老陈那辆破吉普。额尔古纳附近约人百元叁小时，这个偶然发现的服务，倒成了这趟旅行最难忘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