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级办迟惫不带套
高级碍罢痴不带套
这事儿吧，说来有点绕。你一听这标题，可能心里咯噔一下，想哪儿去了？别急，咱今天聊的，还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。我说的“套”，是话筒套，那个在碍罢痴包厢里，裹在麦克风上的海绵套子。
上周被朋友拉去一家新开的场子，装修那叫一个气派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，服务员清一水儿西装笔挺，果盘精致得像艺术品。可一进包厢，拿起话筒我就觉得不对劲。话筒沉甸甸的，金属网头直接裸露着，冰凉，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我下意识找了找，发现旁边小竹篮里，干干净净，根本没有那些毛茸茸的彩色海绵套。
朋友看我发愣，嘿嘿一笑：“高级地方，讲究！人家这叫‘裸麦’，追求原汁原味的音质。那层套子一裹，声音闷得很，细节全没了。”我将信将疑地对着话筒“喂”了两声，声音透过高级音响出来，确实透亮，连我嗓子里那点因为感冒的沙哑都分毫毕现。可我心里那点别扭，也跟这声音一样，清晰得很。
唱了几首歌，手心有点汗，握着那冰冷的金属杆。我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跑火车：上一个用这话筒的是谁？他唱歌的时候是不是也激动得喷唾沫星子？这金属网眼里头，积了多少看不见的灰和别的什么？想着想着，那句“原汁原味”听起来就有点刺耳了。我们追求的，到底是什么的“原汁原味”？是声音，还是别的某种缺乏屏障的、赤裸裸的体验？
这其实挺有意思的。你看啊，越是标榜高端的地方，越喜欢去掉一些“保护层”。他们把这种省略，包装成一种专业或品味。话筒不要套，为了音质；酒杯不要杯垫，为了触感；甚至有些交流，也省去了客套寒暄，美其名曰高效直接。我们好像默认了，高级就等于赤裸，等于直面本质，等于承担那一点不确定的风险。那份精致和专业的背后，是否藏着一丝对基本防护的漠视呢？
中间休息时，我跟服务员提了一嘴。小伙子训练有素，礼貌地解释：“先生，我们的话筒每次使用后都会用专业消毒液彻底清洁，卫生绝对达标。海绵套会影响顶级音响的发挥，所以我们才不提供。”他说得滴水不漏。我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。达标，是一个最低限度的词。就像很多事，法律和规定只划了一条底线，往上全靠自觉和“品味”来权衡。
后来那晚，我还是唱了，但总感觉有点放不开。朋友笑我矫情，说人家消毒水比你脸都干净。也许吧。可能我纠结的，早就不只是一个话筒套的问题。我们生活里，有多少类似这样的“套子”被我们嫌弃地摘掉了？那些看似麻烦的防护、必要的程序、缓冲的礼节，在追求极致体验和效率的口号下，被轻易地舍弃了。我们得到了更清透的声音，更直接的触感，更快的节奏，同时，我们也把自己更彻底地暴露在了各种看不见的“飞沫”之中。
离开的时候，走廊里传来别的包厢鬼哭狼嚎的歌声，伴随着嗡嗡的音响震动。我突然想，也许那嗡嗡声里，就夹杂着被海绵套滤掉的一部分杂音，但可能也滤掉了一些别的东西。坐进车里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壳，厚厚的，有点笨重，但握着踏实。有些“套”，它可能让你感觉不那么“高级”，但它给了你一种安心的、可以随时放下戒备的底气。这年头，这种底气，可比所谓的高级感，难得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