窃窃私语赵青免费阅读
窃窃私语赵青免费阅读
老张最近可有点魔怔了。午休时候不刷短视频，也不凑堆儿侃大山，就捧着手机，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松开，手指头划拉得飞快。我凑过去一瞧，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字。“看啥呢，这么入神？”我拍了他一下。他吓了一跳，抬头见是我，神秘兮兮地把手机屏幕往我这边偏了偏，压低了声音：“《窃窃私语》，赵青写的。写得是真不错，就是找起来费劲。”
“赵青？没怎么听说过啊。”我接过他手机，翻了翻。讲的是个小城里的人际关系，那些台面下的流言、眼色、心照不宣的默契，被作者写得丝丝入扣，就像扒开了平静生活的表皮，让你看见底下筋络怎么扭结、血液怎么暗涌。文字不花哨，但劲道足，读着读着，自己身边那些事儿好像也跟着对上了号。
“可不是嘛！”老张拿回手机，有点得意，“我也是别人推荐才知道的。但这书吧，正儿八经的电子平台好像找不着，或者得付费。我这是七拐八绕，在一个挺冷门的读书论坛里，看到有人分享了个资源链接，才弄到手。”他说着，语气里带着点那种“淘到宝”的兴奋，但兴奋底下，又似乎有点别的东西。
我明白他那点“别的东西”是啥。这年头，谁没在网上找过“免费资源”呢？一首想听的歌，一部想看的电影，一本感兴趣的书。手指点几下，好像就能绕过那些付费的墙，直接拿到你想要的东西。方便，太方便了。尤其是像赵青这种，名气不算顶大，但作品又确实有味道的作者，你想读，正路一时找不着，旁门左道的“免费阅读”就像深夜巷口一盏忽明忽暗的灯，对你招着手。
老张继续他的“窃窃私语”去了。我却琢磨开了。赵青这个名字，连同他笔下那些鲜活的故事，就因为一个“免费”，变得像一场地下交易似的，得靠“私语”、靠“分享链接”才能传播。这对写书的人来说，算怎么回事呢？我们读得津津有味，作者他知道吗？他靠着什么继续写下一个故事呢？
我后来自己也去搜了搜。输入“赵青《窃窃私语》”，跳出来的结果，五花八门。有的标题直接挂着“全文免费阅读”，点进去却是乱七八糟的广告，关都关不掉；有的需要关注一堆公众号，层层转码；真正干净清爽的阅读页面，少之又少。这感觉，就像你想找一口清泉，却不得不蹚过一片泥泞的洼地，脚下不知会踩到什么。
或许，我们对“免费”两个字，有点过于习惯了。觉得信息、故事、知识，从网上来，就该是免费的。但写下一个字、构建一个世界所花的心血，它不是凭空来的。当我们热衷于寻找和传播这些“免费阅读”的链接时，我们是不是也在无形中，让那些认真写作的人，他们的声音变得更像“窃窃私语”，更难被真正听见、被稳固地支撑？
老张看完了，把手机一放，长出一口气：“好故事啊，就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”我猜，他那点不是滋味，和我琢磨的，大概是同一种东西。我们享受了寻找和获得的便利，却也隐约触碰到了某种脆弱的平衡。下一次，如果再遇到像赵青这样打动我的作者，我可能，会多想一想。毕竟，让好的“私语”，能变成堂堂正正的“畅谈”，或许才是对那个故事，和讲故事的人，更好的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