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哪里有站大街的小巷子啊,南宫站大街的小巷在哪
南宫哪里有站大街的小巷子啊?这个问题最近总在我脑子里打转。昨天遇到老同学,他张口就问:“听说你知道南宫站大街的小巷在哪?”我当场就愣住了,这事儿怎么传得连他都知道了?
要说这条巷子,还真有点来头。我家二叔年轻时在南宫住过几年,他说那时候的站大街可不是现在这样。当年那儿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,卖布的、打铁的、唱戏的,啥营生都有。巷子口有家老茶馆,每天清晨总聚着些老茶客,一壶高末能唠到日头西斜。
巷子里的烟火气
去年秋天我专门去了趟南宫,就为找这条巷子。在站大街来回走了叁趟,最后还是卖煎饼的大爷给我指的路。他说:“您往那电线杆子后头瞅,对,就那个红砖房旁边。”果不其然,拐进去别有洞天。青石板路磨得发亮,墙头探出几枝石榴树,有个大嫂正坐在门槛上摘豆角。
我和煎饼大爷聊起来,他在这摆了二十年摊。“早先这巷子深着呢,现在拆得只剩半截了。”他翻着鏊子上的煎饼,葱花在油里滋啦作响,“往前走到头原是家戏园子,现在改成小超市咯。”
正说着,巷子深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。循着声音往里走,发现是个修鞋铺子。老师傅戴着老花镜,正给一只皮鞋上线。他听说我在打听巷子的事,手里的活计没停:“我在这修了叁十八年鞋,见证了这条巷子的变迁。以前的住户都搬进楼房了,就我们这些老手艺还守着。”
巷子尽头有口老井,井沿被绳子磨出深沟。旁边杂货店的老板娘告诉我,这井水现在虽然不用了,但每年腊八节,老住户们还是会回来打水煮粥。“就为图个吉利,”她笑着说,“去年来了百十号人,把巷子都站满了。”
我在巷子里转悠到傍晚,遇着个收旧书的老先生。他摊子上有本八十年代的南宫县志,翻开来正好看到站大街的旧照片。黑白影像里,这条巷子比现在宽敞许多,两旁是带阁楼的木结构房子,挑着布幌子的商铺鳞次栉比。
“变化大啊,”老先生推推眼镜,“但你要找的南宫站大街的小巷,精髓没变。你看那墙角的青苔,窗棂上的雕花,还有傍晚飘起的炊烟,这些都是老时光留下的印记。”
天色渐暗,巷子里亮起昏黄的灯。几家小饭馆开始上客,炒菜的香气飘了满街。我在一家面馆坐下,老板是本地人,听说我在打听巷子往事,特意多给我加了个荷包蛋。“这条巷子就像老家的长辈,”他擦着桌子说,“看着一代代人长大,自己也慢慢变了模样,但骨子里的温润始终没变。”
临走时,卖煎饼的大爷已经收摊了。他推着车子朝我挥手:“下回来提前打招呼,我给您留刚出锅的煎饼餜子!”转身时听见他哼着小调,声音在巷子里悠悠地回荡。我想我明白了,南宫站大街的小巷在哪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条巷子里绵延不绝的生活气息,那种踏实质朴的人间烟火,才是真正值得寻找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