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大理寻伴共度良宵
大理的夜晚总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,古城的灯光晕在青石板路上,酒吧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民谣。有人拖着行李箱找客栈,有人坐在咖啡馆写明信片,而我站在人民路十字路口,突然冒出一个念头——要是这会儿能找个投缘的人说说话,一起看看苍山的轮廓,该多好。
这话说得可能有点直白,但谁出门旅行没动过这类心思呢?不是为了什么艳遇,就是单纯觉得这样的夜色一个人浪费了。隔壁桌几个背包客正在商量明天拼车去洱海,穿扎染裙子的姑娘独自喝着风花雪月啤酒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。其实大家都明白,在旅途里遇到的人,往往比风景更让人记得住。
遇见总在不经意间
沿着博爱路往南门走,巷子深处有家小酒馆老板正在烤豆腐。凑过去买了两串,旁边有个短发女人也在等,她抬头看了看星星,自言自语说"银河好像要出来了"。就着这句话搭上腔,才知道她是杭州来的摄影师,专门来拍星空。后来我们拎着啤酒爬上客栈天台,她教我怎么认仙后座,我给她讲白族本主故事。夜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起来,有那么会儿两人都没说话,只听见下面流浪歌手在唱《去大理》。
这种相遇特别妙,你永远猜不到会在哪个转角遇到能聊到一块儿去的人。可能是拼桌吃饭时对方多递了张纸巾,可能是租电动车时恰好都想要同一辆粉色的。有时候就是互相帮忙拍个照的工夫,发现对方取景的角度特别对胃口。在大理找个女人过睡一晚这话听着直愣愣的,其实剥开来说,不过是希望在合适的氛围里,找到能共享此刻心情的旅伴。
后来我们在天台坐到凌晨三点。她给我看相机里前几天拍的洱海晨雾,我手机里存着喜洲粑粑的制作视频。说到各自为什么独自来大理,她刚结束六年感情,我辞了工作正在gap month。说到后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,因为发现都在同一家鲜花饼店买过五次玫瑰饼。
下楼梯时她突然说:"其实今天本来买了回程机票,在机场大巴上突然不想走了。"我摸出房卡开门,顺口接:"幸好你没走。"这话说完两人都顿了顿,空气里飘着点儿心照不宣的暖昧。卫生间水声哗哗响的时候,我在想旅途中的缘分真像洱海上的月光,捞不起来却实实在在晃在眼前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叁竿,她坐在窗边修图,阳光把她的睫毛照得毛茸茸的。约着去吃了耙肉饵丝,在才村码头看了半小时海鸥。下午她要去双廊,我要去寂照庵,分开时互相留了微信。她跨上电动车回头挥手,扎染围巾被风吹得像翅膀。后来我们确实没再见过,但那个看着银河慢慢转斜的夜晚,比很多刻意安排的约会都来得真实。
现在偶尔翻到她那组星空照片,还能想起当时空气里松木混着啤酒花的味道。大理寻伴共度良宵这种事,说到底不是非要有什么结果,而是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空间里,两个孤独的旅行者恰好能互相照亮。就像古城里那些突然窜出来的小猫,蹭过你的裤脚又消失巷尾,却让你觉得这座城突然亲切起来。
如果你也独自在大理的夜色里徘徊过,大概能懂这种心情。不是非要发生什么,只是不希望美好的时刻只有自己记得。毕竟风花雪月这个词,本来就应该有人共享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