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坐腿上埔导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4:30:17 来源:原创内容

老师坐腿上辅导

这事儿说来有点年头了,是我上小学五年级那会儿。我们那个小地方,老师管得严,也管得“宽”。放学后留几个成绩跟不上的学生单独讲题,是常有的。张老师教数学,四十来岁,人挺和善,就是嗓门大,粉笔头扔得准。我们都有点怕他,又有点敬他。

那天下午,教室里就剩我和另外两个同学。有道应用题,讲了好几遍,我还是绕不过弯。张老师有点急了,在讲台上踱来踱去。窗外的夕阳把黑板照得反光,粉笔灰在光柱里慢悠悠地飘。

“你这孩子,脑子咋就转不过这个弯呢?”他走到我课桌边,敲了敲我的本子。我低着头,脸发烫,手指抠着橡皮。旁边同学好像听懂了,陆续收拾书包走了。教室里一下子安静得能听见操场上打球的回音。

张老师在我旁边站了一会儿。忽然,他拉过前面同学的椅子,坐了下来。接着,他做了一个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动作——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说:“来,坐这儿,我指着题再给你讲一遍,看得清楚。”

我愣住了。那时候小,对什么“安全距离”、“身体界限”根本没概念。只觉得,老师让我坐他腿上?这……这合适吗?心里头像揣了个兔子,砰砰直跳。可他是老师啊,老师的话能不听吗?我磨磨蹭蹭,半边身子挨了过去,几乎算是半站着,僵在那里。

张老师好像完全没觉出有啥不对,一把将我揽过去,让我坐稳了。他的手臂从我身后环过来,手指点着课本上的题目,声音就在我耳朵边上响:“你看啊,这里,这里是不是有个隐藏的条件?你把它找出来,这路就通了。”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和粉笔灰的味道。我全身绷得紧紧的,眼睛死死盯着题目,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。只觉得脸上发烧,心里乱糟糟的,又有点说不出的别扭。

这种近距离辅导,效果可想而知。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盼着赶紧结束。好在没过几分钟,或许他自己也觉得有点不自在,就让我起来了。后来题是怎么弄懂的,我忘了。但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,还有心里头那股模糊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劲儿,却留了下来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张老师多半是没存什么坏心思的。他那辈人,有时候表达一种“亲昵”或者“着急”,方式就这么直接,甚至有点粗糙。他觉得这是对孩子好,是“开小灶”,是负责任。在他成长的年代和环境里,或许这不算什么太出格的事。

可这事儿恰恰点出了一个挺重要的问题:教育的边界在哪里?老师对学生好,负责任,这没错。但“好”的方式,是不是也得讲究个分寸和尺度?尤其是身体接触这个层面,哪怕初衷是好的,也得考虑孩子的感受和整个社会的认知变化。那种过于随意的、忽略个体感受的亲密接触,很容易就会让孩子感到困惑、不安,甚至留下阴影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要特别强调师生界限。

我不是说老师和学生就得冷冰冰的。关怀和严厉,都可以通过更恰当的方式传递。拍拍肩膀的鼓励,俯身桌边的指点,眼神里的肯定,这些都能让人感到温暖。但这种温暖,应该建立在彼此都感到舒适、安全的距离之上。

后来我也遇到过很多老师,他们用耐心的话语,用清晰的板书,用课后的谈心,帮助了一个又一个学生。他们从不需要用模糊界限的方式,来证明自己的尽责。那种尊重和分寸感,反而让学生更信服,更愿意亲近。

说回张老师,他拍腿让我坐上去的那一刻,恐怕根本没想那么多。但教育这事儿,不就在于“想得多一点”吗?多想一点孩子的心理,多想一点时代的变迁,多想一点什么才是真正健康、长效的引导方式。毕竟,我们传递给孩子的,不只是课本上的知识,还有对于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、如何尊重的一份无声的教案。这份教案,或许比那道数学题,更重要,也更难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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