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做饭边被躁叠顿水电工的艳遇
边做饭边被躁叠顿水电工的艳遇
油烟机嗡嗡响着,锅里番茄炒蛋正滋滋冒泡。我手忙脚乱地撒盐,心里盘算着晚上追哪部剧。就在这当口,“叮咚”门铃响了。
透过猫眼一看,是个穿着灰色工装的男人,挎着个沉甸甸的工具包。“物业叫来的,检查楼道水管。”他声音有点沙哑,但挺清楚。我擦了擦手,开了门。他侧身进来时,带进一股淡淡的机油味,混着我厨房飘来的菜香,那味道有点特别。
师傅干活挺利索,在厨房角落的水槽下方蹲下,窸窸窣窣地摆弄起来。我继续翻炒我的菜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。他说自己姓陈,干这行七八年了,这片小区管道的老毛病,他闭着眼都能摸清。
“你这阀门有点老化,滴水呢。”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个新零件,手臂线条在工服下绷得有点紧。我瞥了一眼,赶紧回头盯着我的锅。厨房本来就不大,两个人挤在里头,他工具挪动的叮当声,我锅铲的翻炒声,还有水流声,混在一块儿,莫名让空气有点……躁动。对,就是这个词,躁动。热气腾腾的,不知是锅里的,还是别的什么。
他突然站起身,说要去楼道总闸看看。我“哦”了一声,看他背影消失在门口。锅里的菜好像有点糊味了,我赶紧关火。心里却像被那滴水“哒、哒”地敲着,不安静。
几分钟后他回来了,额头上有点细汗。“总闸那边松了,已经拧紧了。你这儿的我也换好了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收拾工具。我给他倒了杯水,他接过去,咕咚咕咚喝了半杯。喉结滚动着,那道汗迹顺着脖子滑进衣领。
“多少钱?”我摸出手机。他报了个数,很实在。扫码付款的时候,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掌,有点糙,但很热。我俩都顿了一下。
他拎起包走到门口,又回头,指了指我灶台:“火别开太大,刚看你那锅底有点黑。”我脸一热,点点头。门关上了,厨房里突然安静下来,只剩油烟机最后的余音。
我靠在料理台边,看着那碟炒得有点过火的番茄鸡蛋。这算哪门子艳遇啊?连句话都没多说几句。可空气里那股机油混着饭菜的味道还没散,提醒我刚才确实有个陌生男人,在这方寸之地,和我共享了一段有点紧绷、又有点莫名生机的时光。他的专注,他手上的老茧,他提醒我火太大的那句话,比很多刻意经营的邂逅都真实。
生活里哪来那么多戏剧性的相遇。有时候,就是在一个寻常的傍晚,一个寻常的维修瞬间,一点躁动的空气,一点陌生的温度,让你心里那潭水,轻轻晃了晃。饭还要继续做,日子还要照常过,但某个角落,好像被拧紧的阀门,不再滴水了,妥帖了。
我把菜端到餐桌上,尝了一口。嗯,盐好像放多了。但不知怎么,这顿饭,吃得特别有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