亳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亳州近郊两百元的温情故事
老街尽头的修车摊前,老陈正给自行车补胎。午后阳光斜斜洒在生锈的工具箱上,他眯着眼哼着梆子戏,手里动作却丝毫不慢。这时穿着碎花裙的姑娘推着电动车过来,后胎瘪瘪的。
“师傅,充个电得多少钱?”姑娘抹了把汗,声音轻轻柔柔的。
老陈抬头看了眼:“你这得换电瓶,最便宜的一百八。”姑娘咬着嘴唇没说话,手指绞着裙角。老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诶,我这儿有个旧电瓶,充充电还能用阵子,收你二十吧。”
二百块钱的相遇
后来姑娘常来修车,每次都要讨价还价。有回老陈忍不住问:“在纺织厂上班,也不差这几个钱吧?”姑娘笑了:“我得存钱买房子呀。”原来她在城南租了个小单间,梦想在亳州近郊安个家。
老陈发现姑娘总在周叁下午来,有次顺口问了句。她低头整理着帆布包带子:“这天厂里下班早,能赶在菜市场收摊前买到打折的菜。”老陈心里某个地方忽然软了一下,想起自己女儿要是还在,也该是这个年纪。
那年冬至特别冷,姑娘推着车来修刹车。老陈修完车天都黑了,飘着细雪。“我送你回去吧,”他推着叁轮车,“顺路去城南收个旧家电。”其实是谎话,他住在城北。
叁轮车在雪地里吱呀吱呀地走,姑娘突然说:“陈叔,其实我知道电瓶的事。”老陈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。“后来我去别处问过,新电瓶最少二百。”雪花落在她睫毛上,“那是我来亳州后,第一次有人对我好。”
亳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或许就是这样开始的。不在于花了多少,而在于愿意为你省下什么。
春天来时,姑娘带着个饭盒来修车摊。“自己包的槐花饺子,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们老家的吃法。”老陈吃着饺子,想起老婆还在时,也爱包这种馅的。那天他少收了五个修车客,就为早点收摊帮姑娘去看房子。
中介介绍的是亳州近郊的老小区,顶楼带个小阁楼。姑娘看着阳台外成片的麦田直笑:“这儿能看到老家!”转身时却红了眼眶。老陈悄悄跟中介说:“我给她担保,月租我来付。”
两百元的温情故事
搬完家那天,姑娘在空荡荡的屋里煮方便面。老陈拎着工具箱上来,叮叮当当两小时,用废木料打了张小桌子。“凑合用着,”他抹把汗,“等以后买了好的再扔。”
姑娘却摸着那张歪歪扭扭的桌子舍不得放手。在亳州打工叁年,这是第一件属于她的家具。她偷偷把第一次见面省下的一百八十块钱塞进老陈的工具箱,夹在扳手和钳子之间。
老陈发现时已经是一周后了。钞票皱巴巴的,却迭得整整齐齐。他望着钱发了很久的呆,想起老婆临终前说的话:“以后要是遇见需要帮忙的人,别舍不得。”
第二天老陈买了盆绿萝去姑娘家:“新房得有点生气。”其实他是去看还缺什么。发现窗户漏风,周末就带着泡沫胶来补;看见她用电饭煲煮面条,隔天送了个小电磁炉。
这些零零碎碎的关怀,构成了亳州近郊两百元的温情故事。没有惊天动地,只是寻常日子里的相互取暖。
夏天傍晚,姑娘在修车摊帮忙扇扇子。老陈边补胎边说:“我女儿要是活着,该跟你差不多大。”这是第一次提起往事。“她妈走得早,我忙着挣钱没照顾好她...”话没说完,但姑娘懂了为什么老陈总在她修车时多塞个苹果,为什么下雨天非要她拿走雨衣。
后来老陈生病住院,姑娘天天送饭。临床的病友羡慕地说:“你闺女真孝顺。”老陈笑着没否认。那天姑娘削着苹果突然说:“陈叔,等我攒够首付买了房,给您留间朝南的屋子。”
亳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最后变成了不是亲情胜似亲情的陪伴。老陈工具箱里一直放着那张褪色的钞票,像是存放着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善意。
现在姑娘真在亳州近郊买了房,老陈的修车摊还开着。路过的人常看见他们坐在梧桐树下吃晚饭,像所有寻常的父女那样说着家长里短。有时姑娘会突然笑起来,说起那个对于电瓶的善意谎言,老陈就不好意思地挠头。
这座小城的温情故事还在继续,发生在每个不起眼的角落。可能就在下一个修车摊,下一个租房的姑娘,下一个愿意少收一百八十块钱的老师傅之间,悄然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