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玩山村粗大肥熟妇
偷玩山村粗大肥熟妇
这事儿得从去年秋天说起。我那时在城里待得腻歪，心里头像是蒙了层灰，总想找个地儿透口气。刚好有个远房表叔在深山里头的村子住，说是山好水好，能洗洗肺，也洗洗心。我一咬牙，就买了张长途车票，颠簸了大半天，拐进那盘山公路，晃晃悠悠地进了村。
村子是真僻静，青石板路，老木头房子，空气里那股子草木混着泥土的味儿，跟城里的汽车尾气完全是两码事。表叔家隔壁，住着个妇人，村里人都叫她“桂婶”。第一眼见着，印象就深。约莫五十上下年纪，个子不高，但身板子厚实，胳膊腿儿瞧着就有一股子劲儿。皮肤是常年日头晒出来的深麦色，脸颊红扑扑的，总挂着笑。她不像城里女人那样瘦伶伶的，是一种很扎实的、土地一样的丰腴，用老一辈的话说，是“肥熟”。走起路来，步子稳稳的，带着风。
我起初就是好奇，这山里头的生活，到底是个啥样。桂婶是个热心肠，知道我是城里来的“客人”，时不时就送点东西过来。一把自家种的青菜，几个刚摘的柿子，或者一碗她腌的酸辣萝卜。东西都实在，味道也冲，咬一口，那萝卜的脆爽和辣劲儿直冲脑门，比超市里买的带劲儿多了。我帮她挑过两回水，她非留我吃饭不可。灶膛里的火映着她的脸，她利索地翻炒着锅里的腊肉，嘴里念叨着：“你们城里人，吃的那都是饲料喂的，没魂！尝尝咱这山里土货，养人！”
那饭菜的香味，还有她身上那股子柴火和阳光混合的气息，让我觉得特别踏实。我开始“偷玩”似的往她那儿跑。说是“偷玩”，其实就是躲个清静，也是想偷偷学点这山野里的活法。看她怎么用那双粗大的手，灵巧地编竹筐；怎么在屋后那片小小的菜园里，像摆弄宝贝似的伺候那些瓜果。她的话不多，但句句都落在实处。说起今年的收成，雨水多了还是少了，眼神里有光，那是一种跟土地紧紧连着的光。
有一回，我跟着她去后山捡柴。山路陡，我走得气喘吁吁，她倒是如履平地，手里那把柴刀用得轻巧又准确。休息的时候，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，指着山下隐约的村落和层层迭迭的梯田，慢悠悠地说：“这人呐，跟庄稼一样，得接地气。脚扎在土里，心里才不慌。”她那双关节粗大、布满茧子和细小裂口的手，随意地搭在膝盖上，那是长年劳作最直接的印记。我看着那双手，忽然觉得，那不是什么粗糙，倒像是一棵老树的年轮，一圈一圈，刻着的都是日子和力气。
在她的絮叨里，我听到了许多村里的大小事情，谁家儿子出息了，谁家今年果子结得好，哪片林子里的蘑菇最鲜。这些事，离我的世界很远，但又奇异地让我感到平静。她身上那种源自土地和劳作的鲜活生命力，那种不娇饰、不慌张的“肥熟”韵味，像一块磁石，吸引着我这个被城市晃得心神不宁的年轻人。我不是来猎奇，倒像是来寻一味药，一味能让心沉下来的药。
离开村子那天，桂婶塞给我一大包山货，沉甸甸的。车子开动时，我从车窗回头望，她还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，身影越来越小，慢慢和那片青绿的山峦融在一起。那份粗粝的温暖，和那份扎实的“肥熟”生命力，却跟着我，一路回了城。有时候深夜加班，头晕眼花之际，我总会想起那碗辣乎乎的腌萝卜，想起灶膛的火光，想起那双粗大而灵巧的手。心里头，好像就真能慢慢静下来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