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干狠狠操
天天干狠狠操
老张最近嘴边老挂着这句话。当然，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他那五金店开了十几年，门面不大，活儿却杂。今天帮人修个水龙头，明天给人装个防盗网，后天可能就得蹲在谁家天台上焊架子。他说的“干”，是干活；“操”，是操练，是琢磨。用他的话说：“这手艺活，就跟磨刀一样，天天干，狠狠操，刃才快，手才稳。”
这话糙，理不糙。老张店里的墙上，挂着一排排工具，钳子、扳手、锤子，每一样都锃亮，握把处磨得油光水滑，那是日复一日“操练”出来的痕迹。他有个规矩，每天开门第一件事，不是扫地，是把常用的工具挨个过一遍手，摸摸，看看，心里琢磨今天可能用上哪件，怎么用才最省力、最到位。他说这就跟老伙计打招呼，手熟了，心才定。
记得有回，一个年轻人来买膨胀螺丝，急着用，抱怨说之前在别处买的，怎么都打不进混凝土墙，螺丝都拧秃了。老张没急着卖货，反倒问了几句墙的情况，然后从柜台底下拿出自己的电钻和几个不同牌子的钻头。他也没多说，就在店后头的废水泥块上，“哧——”一声，钻头稳稳进去，又快又直。换了个钻头，又试了一次，速度稍慢，但更稳。年轻人看得有点愣。老张擦了擦手说：“你看，不是螺丝不行，是前头的路没开好。这打眼儿，角度、力道、选对钻头，都是‘操’出来的。你天天干这个活，手自然就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劲，什么时候得收着。” 年轻人后来成了常客。
这“天天干”，是节奏，是习惯，让生疏变成本能。而“狠狠操”，就不是简单的重复了。它带着一股子狠劲儿，是跟自己较劲。老张接了个定制铁艺花架的活儿，客户要求弧线特别，市面上没现成的模具。那几天，他关了店门就在后院捣鼓，弯管、焊接、打磨，不满意就拆了重来。手上烫了泡，胳膊酸得抬不起来，他抽根烟，盯着那堆铁管子继续琢磨。老伴儿心疼，说他跟自己过不去。老张眯着眼说：“不过不去不行啊，糊弄过去，东西能用，但‘型’不对，我心里那关过不了。这东西，就得‘操’到它服帖，顺了你心里的那个图才行。”
后来花架做好了，弧线流畅得像天生就长那样。客户喜欢得不得了，拍了照片到处宣传。老张呢，就点了根烟，在旁边看着，笑了笑。那份满意，不在脸上，在心底。他知道，手上那点真本事，店里那点好名声，就是这么来的——靠的是“天天干”积攒的功夫，和“狠狠操”磨出来的那股子锐气。
现在这世道，新东西层出不穷，讲究快，讲究巧。但像老张这样，守着一个摊子，靠着这“天天干、狠狠操”的笨办法和狠劲头，日子过得踏实，手艺也成了招牌。路过他店的人，常听见里面传出的敲打声、切割声，那声音不吵，反而让人觉得稳当。或许，不管做什么，里头都得有这份“干”的坚持和“操”的钻研，东西才能立得住，人才能心里有底。日子嘛，就在这一天天、一下下的“操练”里，过得有了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