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破女初国产美女
第一次破女初国产美女
那会儿电影院还没现在这么多，街上录像厅的招牌倒是红红绿绿的。周末闲着，我和几个同学钻进了常去的那家。老板是个秃顶大叔，总爱推荐些“新鲜货”。那天他神神秘秘地抽出一盘带子，封面是个穿着碎花裙的姑娘，站在田埂上笑，背后是望不到边的油菜花。标题印得直白，就是《第一次》。
我们几个半大小子，哄笑一阵，心里却有点莫名的紧张。灯一关，放映机咔哒响起来。片子开头很慢，晃动的镜头跟着那个叫小芳的姑娘，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，梳两条油亮的麻花辫。故事也简单，讲她第一次离开家乡，第一次坐火车，第一次看到高楼。画面糙得很，有时还能看到噪点，可那种真实劲儿，像把南方潮湿温润的空气，直接扑到了我们脸上。
和当时常见的那些片子不一样，这里头没什么宏大叙事。就是琐琐碎碎的日常，吃饭、走路、对着窗外发呆。但不知怎么的，就是移不开眼。她第一次领到工资，给弟弟买糖时那个抿嘴笑；第一次被城里同事议论，躲在楼梯间里抹眼泪。那些细小的情绪，被放大在荧幕上，笨拙，却烫人。
我记得特别清楚，有个镜头是她深夜在集体宿舍的盥洗室，就着一盏昏黄的灯洗头。水声哗哗的，热气蒙在镜子上。她抬起头，湿发贴在脸颊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，看了很久。那一刻，荧幕前的我们都静了。那不是一种被观看的“美”，而是一种自己都没完全弄明白的、生长的痕迹。她好像不是在演戏，就是把一段生活，原样端给了你看。
后来才知道，这算是早期国产电影里，挺特别的一股脉流。它们没那么多技术，也缺钱，但导演和演员，都憋着一股劲儿，想把普通人的“第一次”——那些生命里崭新又颤动的瞬间——给诚实地留下来。看惯了精致的故事，猛地碰到这种带着毛边的真实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
从那以后，我对“美”的看法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。美未必是完美无瑕的妆容，或者惊天动地的情节。它可能就是某个瞬间的真实袒露，是生命破土时，那道最原始、也最有力的裂缝。就像片子里的小芳，她的美，在于那种“初”的状态——初入世界的懵懂，初尝世情的忐忑，初识自我的微光。这份“初”的质感，后来在很多优秀的国产作品里，以不同的方式延续着，成为打动人心的一股暗涌。
很多年过去，那盘录像带的内容早模糊了。但小芳在油菜花地里回头的那一眼，清澈，带着点惶惑，却亮晶晶的，我一直没忘。那是我第一次，透过一方小小的荧幕，真切地看见了一个具体的人，而不是一个虚幻的符号。她让我觉得，原来我们自己的土地里，也能长出这样鲜活、这样有力量的故事。那份最初的震撼，像颗种子，悄悄埋在了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