箩鲍尝一2辞8人妻秘书汗流
箩鲍尝一2辞8人妻秘书汗流
办公室的空调好像又坏了。窗外是七月滚烫的阳光，把玻璃烤得发白，室内的空气却凝滞着，闷得人心头发慌。小雅抬手擦了擦额角，指尖触到一片潮湿。她低头看了眼电脑右下角：下午两点零八分。这个时间点，像卡在齿轮里的沙粒，不上不下，让人倦怠。
桌上那盆绿萝叶子有点蔫。她起身想去接点水，刚站起来，身后就传来李总的声音：“小雅，上季度市场部那份分析报告，你重新调一下数据，会议提前到叁点半了。”语气平稳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。她应了一声，坐回去，重新打开那个复杂的表格。密密麻麻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，冷气不足，机器散发的热度混着身体的温度，后背的衬衫料子，似乎正一点点贴紧皮肤。
“人妻”和“秘书”，这两个身份，在这样寻常的午后，奇妙地交织在一起，又彼此拉扯。一边是家里孩子放学的时间要记着，婆婆的电话可能随时会来；另一边是眼前仿佛永远处理不完的报表、邮件和临时变动的日程。汗水悄悄沿着脊柱滑下，不是剧烈的运动导致的，而是那种持续的低压，像梅雨季的墙，慢慢渗出的水珠。
她抿了抿嘴，想起早上出门前，丈夫随口提了句晚上有应酬。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得飞快，心里却盘算着冰箱里还有什么菜，够不够给孩子做个简单的晚餐。这种分神，几乎是职业女性的一种本能了。注意力必须在多个频道间迅速切换，不能有杂音，更不能宕机。效率，是悬在头顶的尺子，衡量着每一分钟的价值。
叁点十分，报告终于修改完，发送出去。她端起水杯，发现水已经温了。走到茶水间，碰到财务部的王姐，两人相视苦笑了一下。“这天气，动一动就是一身汗。”王姐抱怨道。小雅点点头，没多说。有些累，是说不出来的，它化在每天的琐碎里，化在需要时刻保持的得体微笑背后。职业素养要求她妆容整洁，举止从容，可谁能看见冷气坏掉的午后，那被细心粉底盖住的、因忙碌和焦虑而微微泛起的油光，还有衬衫下那一片无声濡湿的汗迹呢？
叁点二十五分，她拿着笔记本走进会议室，空调的冷风终于丝丝缕缕地灌了进来，激得皮肤微微一紧。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，打开本子，腰背挺直，脸上是惯常的、专业而温和的表情。刚才的烦闷与黏腻，仿佛被关在了会议室的门外。只有她自己知道，在冷气吹拂下，背上那一片汗湿正慢慢变凉，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清醒。
会议开始了，议题一项项推进。她的笔在纸上快速记录着要点，偶尔补充几句关键信息。数字、策略、 deadlines……这些词汇构成了她白天世界的全部。那个对于晚上吃什么的念头，被暂时压缩到了大脑最底层的角落，等待下班铃声的激活。
窗外的阳光依旧炽烈，但已被厚厚的玻璃幕墙隔开。这个空间里的时间，以另一种节奏流淌。小雅轻轻吸了口气，凉爽的空气进入肺里。她知道，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，而下班，不过是另一段需要高度“效率”的旅程的开始。她看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世界，又收回目光，专注地投向正在发言的同事。汗已经干了，但生活的热度，和那些看不见的忙碌，从未真正退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