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粗好硬好爽搞死我了早啊行行
好粗好硬好爽搞死我了早啊行行
大清早的,手机就跟催命似的震个不停。我眯着半只眼,摸过来一看,得,工作群消息又是99+。甲方爸爸半夜叁点发了个需求,红彤彤的蔼全员,后面跟着一句:“早啊各位,这个方案今天上午能出来吧?行行好,赶进度。”我盯着那“早啊”和“行行好”,心里头那股无名火,蹭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。好粗好硬的催命符啊,真够“爽”的,爽得我想把手机从窗户扔出去。
这日子过的。你说这算个啥?一边是甲方那不容商量的硬要求, deadline 像根大棒子悬在头上;另一边是自己那点可怜的休息时间,被挤压得跟张纸片似的。这种被两头拉扯的“爽”感,简直能把人搞死。我瘫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脑子嗡嗡的。起来干活?身体在抗议。继续躺着?心里头那根弦绷得快要断了。
磨蹭了得有十分钟,我还是认命地爬了起来。咖啡机嗡嗡作响,屋子里飘起那股熟悉的、带着焦苦味的香气。抿了一口,滚烫,苦涩,但那股劲儿顺着喉咙下去,确实让人清醒了不少。我坐到电脑前,文档打开,一片空白。甲方要的那个方案,框架大,细节多,时间紧,这不就是典型的“叁座大山”么。硬着头皮,敲下第一个字。
搞创作这事儿,有时候就跟撞墙似的。你明明觉得有个想法就在那儿,可就是隔着一层毛玻璃,模模糊糊,抓不着。我写了删,删了写,烦躁得直抓头发。窗外的天慢慢亮透了,鸟开始叫,楼下车流声也大了起来。世界醒了,可我好像还卡在那个混沌的半夜叁点。这种僵持,也是一种“硬”,硬得让人绝望。
就在我几乎要放弃,准备回群里装死求宽限的时候,手指头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出了一行完全跑偏的句子。不是什么方案内容,倒像句胡话。可就是这句胡话,像颗小石子,突然砸进了死水潭里,漾开了一圈不一样的波纹。我愣了下,盯着它看。脑子里某个卡死的齿轮,好像“咔哒”一声,松动了。
我干脆顺着那胡话的感觉,不管不顾地写下去。先不管甲方的条条框框了,也不管什么格式逻辑了,就把心里头对于这个项目最原始、最野的那个想法,一股脑倒出来。说来也怪,一旦抛开那些“必须”和“应该”,笔头反而顺了。那些被压力堵住的思路,像找到了泄洪口,哗啦啦地往外涌。这个“泄洪”的过程,居然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痛快感,是另一种意义上的“爽”。
等我把那一大段“胡话”写完,再回过头看,心里头竟然有点亮堂了。虽然离成型的方案还远,但那个最核心、最挠头的创意点,好像有影子了。它就从那一堆混乱的情绪和文字里,慢慢探出了头。原来,逼死我的那种“硬”,和让我灵光一现的这种“爽”,有时候是一体两面。压力硬到极致,反而可能把一些常规路径堵死,逼着你从旁边,凿开一条意想不到的缝。
我伸了个巨大的懒腰,骨头节嘎巴响。咖啡已经凉了,但我端起杯子,把最后那点一口闷掉。味道不咋地,但提神。我重新点开那个闪烁的群图标,在输入框里打字:“收到,正在全力处理,上午给您框架。” 发出去之前,我把后半句“争取”给删了,换成了一个简单的句号。
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照了进来,落在键盘上。新的一天,或者说,这场硬仗,才算真正开始。但这一次,我手里好像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,不是方案,而是从那一团乱麻的清晨里,自己扯出来的一根线头。行吧,那就顺着这根线头,再往前走走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