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板脱内裤让男人桶
女老板的抉择
李姐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。空调开得挺低，但她额头上还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她站在那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前，手指有些发颤，解开了西装套裙的扣子。然后，是丝袜，最后是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。她把它脱下来，团在手心里，布料还带着体温。
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叫张伟，是公司的老技术员，此刻整个人僵在沙发里，像尊石像。他张了张嘴，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，只好死死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。
“拿着。”李姐的声音有点哑，她把那团柔软的布料放在桌面上，往前推了推，“明天，把这个，交给王总。”
张伟猛地抬起头，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：“李总，这……这什么意思？王总他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什么意思。”李姐打断他，重新系好裙扣，动作恢复了平日的利落，只是指尖还有些微不可察的抖，“他卡着我们下半年的订单，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上次饭局，他话里话外的暗示，你不也听见了？”
张伟想起来了。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，端着酒杯，眼睛像钩子一样在李姐身上打转，说什么“李总这么漂亮能干，就是太要强了，女人嘛，有时候得懂得‘变通’”。当时李姐笑着把话题岔开了，没想到……
“他今天下午给我发信息，”李姐坐到椅子上，疲惫地闭上眼，“说只要给他一件我的‘贴身东西’，做个‘念想’，订单马上签。不然，就转给对手公司。”
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，只有空调呼呼的送风声。张伟觉得手里像攥着块烧红的炭。这哪里是什么“念想”，这分明就是个把柄，一个极具羞辱性的把柄。交出去，生意可能就成了，但李姐的尊严呢？以后在王总面前，还抬得起头吗？
“李总，我们不能想想别的办法？我去找他谈，或者我们再压压价……”
“都试过了。”李姐睁开眼，目光直直地看着张伟，“厂子里叁十几号人，等着发工资，等着吃饭。下个月的原料款，我还没凑齐。”她顿了顿，每个字都说得很慢，很重，“我是老板。我得先让公司活下去。”
这话像锤子，砸在张伟心上。他想起车间里老刘师傅，家里孩子刚考上大学；想起前台小玲，正忙着攒钱结婚。公司不是李姐一个人的，是船上所有人的。
“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。”李姐的声音柔和下来，“这事脏，我知道。让你去，是觉得……你或许能明白我的难处。这不是屈服，这是……”她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词，“这是战术性的忍耐。”
张伟看着桌上那抹刺眼的黑色，又看看李姐。她挺直着背，妆容精致，但眼里的红血丝和憔悴，是粉底盖不住的。他突然明白了这个举动的全部重量——脱下的，不仅仅是一件内衣，更是一个女人、一个领导者，在现实重压面前，被迫暂时卸下的盔甲和脸面。她不是不要尊严了，她是把尊严捏碎了，混着血咽下去，为了换一个让整条船继续前行的机会。
他缓缓伸出手，没有去碰那内裤，而是拿起了桌上那个装着样品的普通文件袋，把那个小小的、柔软的布团，仔细地塞进了文件袋的最底层，用几张厚厚的产物说明书盖住。
“我知道了，李总。”他站起来，把文件袋夹在腋下，像夹着任何一份普通的商务文件，“明天上午，我会和王总‘详细汇报’我们的产物‘优势’。”
他用了“汇报”这个词。李姐听懂了。她没说话，只是极轻、极郑重地点了下头。那一刻，某种比订单更重要的东西，在这个充满难堪的房间里，无声地完成了交接。那是一种在泥泞中依然试图保持干净的默契，一种深知其耻却不得不为的共谋。
张伟转身离开，手放在门把上时，停了一下。他没回头，只是低声说：“东西会送到。但话，我会按我们的方式说。您放心。”
门轻轻关上。李姐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，久久没有动。窗外，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，每一盏光下面，或许都藏着类似的选择，类似的不得已。生存与尊严的天平，从来都不好摆。而真正的力量，有时候恰恰在于，看清了代价之后，依然敢把最脆弱的一面撕开，去赌一个翻盘的可能。她拿起手机，屏幕的光映着她的脸，冷静地开始起草另一份预案——一份万一此事不成，如何稳住军心、背水一战的预案。路，不能只赌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