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看黄色网站两夫妻坐垡患睹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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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把手机屏幕往下扣了扣，厨房里传来妻子洗碗的水声。他喉咙有点发紧，拇指在屏幕上悬着，那个藏在文件夹第叁层的图标，像个烧红的炭块。
这事儿得从半年前说起。有回加班到半夜，办公室就剩他一人，鬼使神差点进个弹窗。起初是好奇，后来成了习惯，像下班路上顺手买包烟。他知道这不光彩，可又觉得，都是成年人了，看看又能怎么着？何况网上不都说，这能缓解压力嘛。
水声停了。老张赶紧锁屏，把手机塞进沙发缝里。妻子擦着手走出来，很自然地挨着他坐下，拿起遥控器换台。空气里有洗洁精的柠檬味，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紧绷。
“咱俩……好久没一块儿看个电影了。”妻子忽然说，眼睛没看他，盯着黑漆漆的电视屏幕。老张心里咯噔一下。上周他半夜偷看，忘了清浏览记录，早上妻子用他手机查菜谱，脸色当时就不太对。
“看、看什么？”他听见自己声音有点干。
“随便。”妻子把遥控器递过来，“就咱俩，安静看会儿。”
老张胡乱点开个视频平台，首页推荐跳出来，花花绿绿的封面。他手忙脚乱想划走，妻子却按住了他手腕。“这个就行。”她声音平静，指的偏偏是部爱情片，海报上男女主角贴得极近。老张后背开始冒汗。
电影开场了。演到些亲热镜头，老张如坐针毡。他偷偷瞄妻子，她侧脸在屏幕光里忽明忽暗，看不出表情。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，刚结婚那会儿，挤在出租屋里看碟片，遇到这种段落会一起笑，或者干脆按下快进。现在呢？现在中间像隔了条河。
“你最近……挺累的吧。”妻子忽然开口，电影里的对白成了背景音。“老抱着手机。”
老张嗓子发堵。他想说点儿什么，比如工作压力大，比如就是随便刷刷。可话到嘴边，全成了砂子。他意识到，那一个个深夜独自浏览的页面，偷来的短暂刺激，像蛀虫一样，把俩人之间的什么东西给蛀空了。他看的是那些虚拟影像，丢的却是身边实实在在的温度。
电影里男女主在争吵，为了误会，为了不沟通。妻子伸手拿水杯，很轻地叹了口气。这口气像根针，把老张心里那个自以为是的气球戳破了。他忽然明白，自己躲进那个隐蔽角落，不是因为欲望有多强，而是怕面对现实生活的平淡，怕和妻子坐下来，像现在这样，真正地聊一聊。那些网站，成了逃避的快捷入口，可进去容易，出来时，身上却沾了看不见的灰，把家里都弄脏了。
“关了吧。”老张说，声音有点哑。“这电影没意思。”
妻子没反对。屏幕黑了，客厅陷入一种柔软的黑暗里。安静了几分钟，只有空调的微风声。
“我手机里……有些乱七八糟的。”老张盯着茶几脚，一字一句往外挤，“以后不看了。真没劲。”
他没道歉，也没保证什么。妻子也没追问。她只是伸过手，把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掰开，手心都是汗。“明天周末，”她说，“去把阳台那盆蔫了的花收拾收拾吧，一起。”
老张重重地点了下头。那个夜晚，他们没再多说什么。但沙发缝里的手机，后来被老张拿出来，放在了客厅的充电架上，再也没藏过。有些东西，你把它从阴暗处挪到光下，它反而就失去那种攫住你的魔力了。真正的亲密关系，哪是什么网站能给的，它藏在阳台待修的花盆里，藏在愿意一起收拾残局的耐心里面。
日子照旧过。只是老张发现，卸下那点偷偷摸摸的负担后，下班回家推开门，厨房飘来的饭香，好像比以前更真切了些。而妻子呢，偶尔在他洗碗时，会从后面轻轻抱一下，很快又松开。什么也没说，但老张懂。那场没看完的电影，和那个差点走岔的夜晚，成了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注脚。成年人嘛，谁没点儿晃神的时候，重要的是，最后坐回你身边的那个人，还愿意和你一起，把日子接着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