纲手无尽.苍补谤耻迟辞
纲手??无尽.苍补谤耻迟辞
火影办公室的窗户半开着，傍晚的风吹进来，卷起桌上几份待批的文书。纲手没去管它们，只是盯着窗外木叶隐村逐渐亮起的灯火，手里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支笔。静音大概在隔壁忙着喂豚豚，走廊里偶尔传来疾步走过的中忍的脚步声。一切都井然有序，和平得有些……平淡。她忽然想起那个后缀，“.苍补谤耻迟辞”。
这念头来得有点莫名。好像是前几天，她在整理旧物时，翻出了一张泛黄的合照——自来也那家伙笑得没心没肺，大蛇丸的眼神还带着点年轻时的锐利，而她自己，环抱着双臂，一脸“真拿你们没办法”的表情。照片背后，是她自己当年用钢笔草草写下的“木叶叁忍.苍补谤耻迟辞”。那时的“苍补谤耻迟辞”还不是那个咋咋呼呼的黄头发小子，只是“鸣人”这个词语本身，带着一股子拉面汤般热腾腾的、对于“未来”和“味道”的模糊期望。现在呢？那个吵嚷着要当火影的小鬼，早就实现了梦想，成了村子新的支柱。而“.苍补谤耻迟辞”这个后缀，似乎也随着他，被赋予了更多具体的、吵闹的、永不放弃的意味。
“无尽”这个词，倒是很贴切。她啜了一口手边小杯里的清酒，辛辣过后是淡淡的回甘。医疗忍术的研究，是条无尽的长路。当年开发百豪之术，多少个日夜在实验室和古籍堆里打转，查克拉经络的细微走向，细胞再生的速率阈值，一点差错就可能前功尽弃。那感觉，就像在攀登一座看不见顶峰的山。如今这座山还在那里，年轻的樱和静音正沿着不同的坡面向上，时不时带来一些令人惊喜的发现。这种“无尽”，不是负担，反倒成了某种坚实的依靠——你知道总有未知在前方，总有东西可以琢磨，生命便不至于停滞。
那“纲手”和“无尽”之间，又隔着那两个问号是什么呢？是犹豫吗？她这辈子犹豫的时刻可不多。是选择吗？从赌场到火影之位，她做的每一个重大决定都近乎掷骰子，干脆利落。或许，那两个问号更像是……一段留白，一段喘息。是她在批阅完堆积如山的文件后，独自喝的这一小杯酒；是她偶尔溜出村子短途旅行时，耳边掠过的自由的风；是她看到新一代忍者跌跌撞撞成长时，心里那份既担忧又释然的复杂心情。这些瞬间，填充在“责任”与“传承”的巨大篇章之间，让“无尽”的绵长，有了呼吸的节奏。
说起来，她对“传承”的理解，也和年轻时不同了。以前觉得，传承就是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活，像倒水一样灌进后继者的脑子里。现在倒觉得，真正的传承或许更像撒种。你把知识的种子、信念的种子、经验的种子埋下去，然后看着它们在不同的土壤里，长出或许和你想象中不太一样，却同样茁壮甚至更加繁茂的枝叶。樱的怪力和医疗天赋结合得青出于蓝，鸣人那小子更是把她的某些理念——比如对同伴的绝不放弃——用他自己的方式演绎到了极致。这感觉，有点像看着自己的一部分，在时光里被重新诠释，获得了新的、无尽的生命力。
风稍微大了一些，吹得文件沙沙作响。纲手放下笔，揉了揉眉心。窗外，火影岩上历代面孔在暮色中显得肃穆，最新那张笑脸却依然充满活力。她忽然觉得，“纲手??无尽.苍补谤耻迟辞”这个看似奇怪的标题，倒像是个不错的注脚。前面是她的名字，中间是那些无法简单概括的、充满问号与色彩的人生历程，后面连接着的，是那个由无数人共同写就的、滚烫的、不断延续的故事。这个故事里有逝去的，有正当时的，也有尚未登场的。而她的角色，从最初的参与者，到后来的守护者，再到现在……或许更像一个看得比较清楚的见证者和奠基者。
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，静音的声音传来：“纲手大人，对于下一季医疗班预算的明细，您要现在过目吗？”纲手回过神，清了清嗓子，那股属于五代目火影的干练气势瞬间回到了身上。“拿进来吧。”她应道，顺手将那张旧照片塞回了抽屉深处。窗外的灯火又多了几盏，连成一片温暖的、生生不息的海洋。无尽的事务，无尽的传承，还有这无尽的人间烟火气，都还在等着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