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一区仑乱对白
刺激一区仑乱对白
老张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，身子往后一靠，长长地出了口气。屏幕上，那部他刚快进看完的“大片”，片尾字幕正无声滚动。片子叫什么名儿来着？哦对，《都市迷情》。可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就记得里头男女主角那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，什么“你听我解释”、“我不听我不听”，吵得他脑仁疼。
这年头，打开视频平台，满眼都是“大制作”、“强阵容”。海报做得那叫一个炫，预告片剪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，好像不把你的肾上腺素拉满就不罢休。可你真点进去，看了二十分钟，发现味儿不对。人物说话云山雾罩，剧情推进全靠巧合，那些被当成卖点的“高能对白”，仔细一听，空洞得像漏了气的皮球，拍在地上都弹不起来。这不就是典型的“仑乱对白”么？台词本身写得稀里糊涂，逻辑不通，演员念得也毫无灵魂，两相结合，效果那可真是“一区”独秀——独一份的让人难受。
你说观众图个啥呢？下班回家，挤完地铁，不就图个放松，看个能入戏的故事么？好的对白，那是人物的魂儿。不用多华丽，哪怕就几句家常，也能把人物的心思、彼此的纠葛，交代得明明白白。就像以前一些老片子，茶馆里一坐，叁言两语，时代的气息、人物的困境全出来了。那叫功底。现在倒好，很多剧里的对话，纯粹成了推进剧情的工具人，或者就是为了制造所谓的“刺激”场面而硬凑。两个人吵架，吵了半天你都不知道他们核心矛盾是啥；表白心迹，说出来的话比小学生作文还假。这种“刺激”，来得快，去得更快，看完只剩下空虚。
问题出在哪儿呢？我琢磨着，是不是大家都太急了。急着赶周期，急着出爆款，急着用最短的时间抓住观众“飘忽”的注意力。剧本可能是一堆人攒出来的，台词是分场次流水线“生产”的，没人静下心来琢磨，这句话从这个人口里说出来，合不合理，有没有味道。演员也赶场，拿到剧本没时间消化，只能照着字面意思念，情绪不到，就靠瞪眼、嘶吼来凑。这一整套流程下来，产出的对白可不就“仑乱”了么？失去了生活的毛边，失去了人性的复杂，只剩下干巴巴的情节驱壳。
这其实挺可惜的。影视作品的力量，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那种真实的、能击中人心的交流。一句好的对白，能让观众记上好多年，甚至成为某个时代的注脚。而现在很多所谓“刺激”的场面，依赖的是音效、是剪辑、是演员夸张的表情，唯独少了语言本身的力量。对白成了最不被重视的一环，成了可以随意注水的部分。结果就是，场面轰轰烈烈，观众心里冷冷清清，看完啥也没留下。
所以啊，有时候我反而爱找些老片子，或者那些看起来不那么“热闹”的文艺片看看。里头的人说话慢悠悠的，可能还带着点口音，但你能听出话里的温度，话外的机锋。那才叫对话，才有嚼头。不是说不要刺激，不要戏剧冲突，而是说，真正的“刺激”，不应该浮于表面，不应该靠混乱和吵闹来支撑。它应该从扎实的人物和精炼的“对白”里自然生长出来，像一根针，悄无声息地扎到你心里去，那滋味，才持久。
下次再看到那些宣传得天花乱坠，号称“全程高能”的片子，咱也许可以先冷静一下，别被那“一区”虚假的“刺激”给唬住了。听听那里头的人怎么说话，也许就能品出，这盘菜，到底是用心熬的老汤，还是味精勾兑的刷锅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