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州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抚州周边百米内佳人夜伴
最近在抚州老城区溜达时,总能看到些灯影朦胧的小巷口。那天和朋友喝酒,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知道个地方,就在文昌桥百米内的老宅院里,藏着几位会唱采茶戏的姑娘。
青石板路上的暖光
顺着导航拐进民主路,还真在槐树下发现个挂着红灯笼的院门。穿碎花裙的姑娘正在天井里晾戏服,水袖扬起的弧度像是被赣南的风熏染过。她转头看见我们站在门槛外,噗嗤笑出声:“找错门了吧?我们这儿可不是茶馆。”
木楼梯咯吱响着,领我们上楼的女人约莫叁十岁,鬓角别着银簪子。她推开通往露台的雕花门,暮色里的抚河正在百米外泛着粼光。“小时候常趴在窗台数货船,现在改看游船了。”她弯腰点蚊香时,栀子香混着陈年木料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叁楼朝南的客房还保持着民国样式,梳妆台上放着牛皮封面的戏词本。翻到用钢笔标注的《牡丹亭》选段时,窗外飘来邻家炒辣椒的声响,瞬间把人从游园惊梦拉回市井烟火。
夜戏与晨粥
穿碎花裙的姑娘叫阿宛,深夜真的抱着月琴来敲房门。她盘腿坐在罗汉床上轻声吟唱时,琴弦震落的尘埃在灯光里起舞。“我外婆当年在金溪县唱戏,台下老爷们扔的银元能铺满戏台子呢。”她忽然停下拨弦的手指,“现在年轻人谁还听这个呀。”
次日清早被米酒香气唤醒,房东正在厨房搅动着瓦罐里的芋头粥。晨光透过花窗落在青花碗里,她突然说起前年修缮房梁时,在梁柱缝里找到半本光绪年的戏折子。“那些曲牌名现在都没人认得全咯。”说着把腌萝卜条推到我面前。
结账时发现账本还是用毛笔写的,房东在砚台边磨墨边说:“百米外新开的精品酒店,前天来找我商量改造成网红民宿。”她手腕悬空写下最后个“柒”字,墨迹在宣纸上慢慢晕开,“可我这屋子要是拆了木雕花窗,还算得住过杜丽娘的宅子吗?”
抱着行李走出院门时,阿宛追出来往我包里塞了包茉莉花茶。红灯笼在晨风里转着圈,身后老宅沉默地立在现代化楼群的缝隙里,像个不肯卸妆的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