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壁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相近的鹤壁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18:23:25 来源:原创内容

车站旁的约定

鹤壁老汽车站门口那家烩面馆,到现在还开着。老板娘总爱在围裙上擦手,盯着墙上那本撕得只剩小半本的日历发呆。2002年夏天,我在这儿认识了小芳。

那时候从安阳来鹤壁找活儿干的人多,她拖着个褪色的红行李箱站在车站门口,汗水把碎发粘在额头上。“能借五块钱吗?”她声音很轻,“钱包被偷了。”我摸遍全身,只有张皱巴巴的百元钞——那是我在建筑工地扛水泥攒的,特意换整钱怕自己乱花。

后来她硬要请我吃烩面。八块钱一碗,她加了双份香菜。等车间隙,她说来自安阳水冶镇,棉纺厂倒闭了,听说鹤壁开发区在招工。“不怕你笑话,”她搅着面汤,“我全部家当就剩二百块。”这句话我记了二十年。

她在开发区电子厂找到工作,每周末坐中巴车来市区找我。我最阔气那次,带她去新世纪广场玩碰碰车,买了两个烤红薯,还剩一百八。她捏着那迭零钱笑:“够买条围巾了。”其实我们都不知道,这200块钱的爱情,会像淇河水似的,淌过这么多春秋。

藏在铁皮柜里的冬天

有年冬天特别冷,工地提前停工。我租那间平房漏风,她连夜赶工织了条毛裤送来。推开门的瞬间,我看见她睫毛结着霜花,手套破了个洞,拇指冻得像胡萝卜。

“电子厂最近加班多。”她说着掏出个铝饭盒,里面整齐码着素包子。后来我才知道,为多挣夜班补贴,她连续半个月每天工作16小时。那个冬天,我们最奢侈的享受是买包瓜子,围着蜂窝煤炉子烤火,听收音机里播放《窗外》。

有次她发烧,我去药店买药,站在柜台前犹豫很久。最便宜的感冒冲剂六块五,退烧药叁块二。结账时发现兜里只有九块钱,只好退掉一包板蓝根。回去路上经过水果摊,苹果在冬日阳光下红得晃眼。我攥着找回的硬币,最终挑了个最小的。

她靠在床头啃苹果,突然说:“等咱们攒够五千块,就结婚吧。”那年猪肉四块五一斤,五千块是我们能想象的全部安全感。

多年后我在银行柜台办理百万转账,忽然想起那个苹果。现在我能买下整片果园,却再找不到那个愿意陪我分食一个苹果的姑娘。

不是结局的结局

2005年开春,她家里人来鹤壁接她。她父亲把二百块钱放在砖头上,新旧不一的纸币用橡皮筋扎得整齐。“谢谢你照顾小芳。”这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鞠躬时,工作服肩膀处开线的地方格外明显。

小芳走前偷偷在我枕下塞了封信,里面是她省下的七十二块八毛,还有张字条:“别找我,等我挣够钱回来。”后来才知道,她哥哥结婚需要彩礼,她嫁给了邻村开拖拉机的那家人。

去年路过开发区,发现电子厂改成了物流仓库。我在对面的小超市买水,收银姑娘和小芳有相似的眉眼。“叁十五。”她说。递过一张百元钞票时,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午后,有人轻轻拉住我衣角:“能借五块钱吗?”

现在说这些像在讲别人的故事。只是每次经过老汽车站,还会朝烩面馆望一眼。有些鹤壁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,开头普通得像随处可遇的尘埃,结局却长成心上的刺青。那摞用橡皮筋扎着的纸币,至今仍锁在我抽屉最深处,捆着某个再也回不去的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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