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樊火车站300一次,襄阳站附近300元服务
那天路过襄樊火车站，广场上人来人往，有个中年人蹲在花坛边抽烟，突然没头没尾地跟我搭话，说找个地方歇脚叁百块。我愣了下，摆摆手赶紧走了。这人说的“襄樊火车站300一次”，到底是个什么门道？
后来跟开出租的表叔吃饭聊起这事，他筷子一搁就笑了。“你这都不明白？火车站周边这种暗语多了去了。”他压低声说，“特别是晚上，有些小旅馆的拉客的，就跟路过的人比划叁根手指。”表叔说这些地方通常藏在巷子深处，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，就亮着盏昏黄的灯。
巷子里的生意
我特意绕到火车站后街转悠，还真发现些蹊跷。有个穿褪色红外套的大姐靠在电线杆旁，看见单独走过的男性就轻声问：“住宿不？有热水。”旁边杂货店老板偷偷告诉我，要是有人停下问价，她就会补充说“全包叁百”。这价格倒是一直很固定，好像在那边形成了某种行规。
更让人纳闷的是，襄阳站附近300元服务这套说法，在两个车站周边都在用。是不是同一伙人在经营？还是这种模式已经成了行业里的某种标准？我假装成要找地方休息的旅客，跟一个蹲在路口摩的司机搭话。他眯着眼睛打量我：“要干净点的还是便宜点的？”我说都要安全的，他努努嘴：“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右转，绿色铁门的那家。”
那家旅馆在叁楼，楼梯窄得只能侧身过。老板娘正在前台嗑瓜子，电视里放着吵闹的抗日剧。我问多少钱，她头都不抬：“钟点八十，过夜一百五。”我正疑惑，她突然抬头眨眨眼：“要是需要别的服务，得再加一百五。”这下对上了，果然是叁百块的整套生意。
住在附近的老李说，这些现象存在好些年了。“你要是半夜在出站口看见有人举着‘住宿’的牌子，多半都藏着这套襄阳站附近300元服务的路子。”他说这些拉客的特别会看人，专挑看起来像外地来的、神色疲惫的独行男性。
有回我见个背着行李包的中年男人被拦下，拉客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，那男人先是皱眉，然后跟着往巷子里走了。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，是住了店还是发现了别的什么。这种交易从来不说透，全靠眼神和暗示。
火车站管委会的人倒是经常巡逻，但这些生意就像野草，今天清理了明天又冒出来。可能因为需求一直在吧，总有些旅客图便宜，或者想要点“额外”的服务。价格这么多年都没怎么涨，听说别的地方早提到四五百了。
现在每次路过襄樊火车站，看见那些蹲在角落的人，我都会想这叁百块背后到底藏着什么。是单纯的住宿，还是有什么别的名堂？这价格听起来不贵，但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呢。要是真有朋友来襄阳，我肯定告诉他们离这些拉客的远点，正经酒店贵是贵点，但睡着踏实。
有时候深夜打车经过，还能看见零星的人影在车站广场晃悠。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偶尔有出租车慢下来，摇下车窗交谈几句。这座城市睡着的时候，这些叁百块的交易还在悄悄进行着，成了火车站周边心照不宣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