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不可以吃哪里,脏
嗯不可以吃哪里,脏
你说这“脏”字儿,到底啥意思啊?小时候,妈妈从地上捡起一块糖,吹吹拍拍,塞我手里,说“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”。转头看见我抠了鼻子要把手指往嘴里送,立马瞪圆了眼,一把抓住我的手:“哎哟!这个可不能吃,脏!”
你瞧,这“脏”不“脏”的,好像没个铁定的标准。它有时候是看得见的泥巴,有时候是看不见的“规矩”。比如咱中国人吃饭,筷子在盘子里搅和半天,夹起来又放下,旁人看了心里就得犯嘀咕:“这……不太卫生吧?”可要是自家聚餐,热热闹闹的,你给我夹块肉,我给你舀勺汤,那份亲热劲儿里头,谁还顾得上琢磨“脏”不“脏”呢?这“脏”啊,常常不是东西本身有多埋汰,而是它“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”。
这就得说到一个挺有意思的讲究了——饮食边界。啥是边界?简单说,就是什么东西能进嘴,什么东西不能,这条线在哪儿。这线可不是画在地上,是画在咱心里的。
就说动物身上吧。猪牛羊,咱们吃它的肉,吃它的肝,吃它的肚。可有些部位,大伙儿就默契地觉得“嗯,不可以吃那里”。为啥?一说起来,眉头就皱起来了:“那儿是处理废物的呀!”“想想它的功能就膈应!”你看,这就是饮食边界在起作用了。我们心里给食物和“非食物”划了条清晰的线,一旦某个部位让我们联想到它原始的功能(尤其是那些不太雅观的功能),或者觉得它“来路不明”、“不清不楚”,这条线立刻就亮起红灯。这种“脏”的感觉,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排斥,一种文化里长年累月形成的共识。
再往深里想一层,这种对“哪里能吃、哪里不能吃”的计较,其实藏着咱们对生活秩序的一种维护。你想啊,要是啥都能胡乱往嘴里塞,那跟原始状态还有啥分别?咱们区别对待食物,本质上是在说:人活着,得有条理,得有讲究,得知道分寸。把“脏”的东西排除在外,某种意义上,是在守护心里头那一份“干净”和“得体”。
现在生活条件好了,讲究也更多了。以前可能不太在意的“生熟分开”、“餐具专用”,现在都成了家家户户的基本操作。这是进步。但有时候我也琢磨,是不是咱也太紧张了点?看见孩子玩泥巴,第一反应就是喊“快放下!脏!”。可说不定,那泥土里的微生物,那自由玩耍的快乐,对孩子来说,也是一种看不见的“营养”呢?当然,我不是说真要去吃泥巴,而是觉得,咱们在划那条饮食边界的时候,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松弛那么一点点?分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卫生风险,什么只是心理上的坎儿。
所以说,“嗯不可以吃哪里,脏”这句话,细品起来,味道挺复杂。它是一声叮嘱,是一道规矩,是一种代代相传的生活智慧,有时候,也可能是一层过于紧绷的保护膜。它提醒着我们注意卫生,讲究礼仪,但也在无声地定义着我们的文化和对世界的理解。
下次再听到这句话,或许我们可以多想一想:这个“脏”,到底是实实在在的污秽,还是我们心里那条习惯性的边界在作响?弄明白了这个,咱这日子,可能就过得既干净,又透亮,还不失那份该有的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