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好大好爽我要
医生好大好爽我要
老王捂着肚子，蜷在急诊室的椅子上，额头上全是冷汗。旁边的电子屏上，号码跳得慢吞吞，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长。他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念头在打转：医生，快点，我要撑不住了。
不知道又捱了多久，终于听到护士叫他的名字。跟着进了诊室，看见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，四十来岁，戴着副眼镜，正低头看着什么。老王一屁股坐下，话都说不利索了，只能断断续续地描述：“这儿……疼，像有把刀在里头搅……”
医生抬了抬手，示意他别急。然后走过来，那双手，是真的大。手指又长又稳，轻轻按在他肚子上。“这儿吗？”声音不高，但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沉稳。老王“嘶”地吸了口气，点点头。那双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着，挪动着，像是在解读他身体里的密码。说来也怪，被这双大手一按，那股没着没落的恐慌，好像一下子被按住了一些。
“先去拍个片子看看。”医生回到桌前，飞快地开着单子。笔尖划过纸张，沙沙的，是诊室里唯一清晰的声音。老王看着那双大手握着笔，心里莫名地踏实了点。这双手，大概做过很多次手术，救过不少人吧？
等结果的时候是最难熬的。老王盯着走廊惨白的灯光，脑子里什么坏结果都过了一遍。片子出来，他几乎是抢着塞回医生手里。医生把片子举到灯箱前，仔细地看着，那双眉毛微微蹙着。时间一秒一秒地走，老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嗯……”医生终于出声了，转过身来，“急性阑尾炎，不过发现得还算及时。”他指着片子上的一小块阴影，用那双大手比划着，“你看，就是这里，有点问题了。需要马上安排手术。”
手术？老王心里咯噔一下。但医生接着解释，语气就像在聊明天天气：“是个微创小手术，打几个小孔就行。放心，我们处理得很快。”他说话的时候，眼神很专注地看着老王，那份笃定，像有分量似的，把老王心里的慌乱压下去不少。那一瞬间，老王心里就剩下一个最直接、最本能的念头：听他的，准没错。把自己交给这双大手，交给这份专业，比什么都强。
签同意书的时候，老王的手有点抖。医生用他那只大手，指了指需要签名的地方，语气缓和下来：“不用怕，我们每天都在做这个。睡一觉，醒来就好了。”这句话，平平常常，却像给老王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后来的事，老王记得不是很清楚了。只记得被推进去前，又看到那双大手，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，正举在胸前，做着准备。那姿势，稳当得像山一样。
再醒来，已经是病房里。肚子上的剧痛变成了隐隐的钝痛，但那股要命的“搅刀子”的感觉消失了。护士过来查看，笑着说：“醒啦？手术很顺利，主任亲自做的，他手可稳了。”
老王望着天花板，长长地舒了口气。麻药劲儿还没完全过，脑子晕乎乎的，但有个感觉异常清晰：那一句在疼痛巅峰时，在心里嘶喊了无数遍的“医生好大好爽我要”，到底是什么呢？要的，不是别的，就是那双大手所代表的专业判断，那份能让人把命托付出去的可靠，和那份在痛苦深渊里，能把你稳稳拉上来的安全感。这或许，就是人在最脆弱的时候，最本能、也最珍贵的渴望吧。